一个小时后。
张凡的意识清明，完全恢复了理智。
事实上，开车开到中途，他就清醒了。
然后，既尴尬，又懊恼，还有……刺激！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和华芐开上车了！
这实在是……泰酷辣！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只要长得不是太离谱，能占的便宜都不会放过！
何况华芐还是个高颜值，高质量的大美人！
尤其对方顶着那么多光环，诸多BUFF集于一身，她让男人超有征服感！
张凡也不例外。
所以他干脆将错就错，将这个错误进行到底。
至于其他事情？
完事再说！
什么叫色令智昏？
这就是了！
呵，男人！
日后。
两人没有说话，房间里的气氛沉闷，尴尬。
最后，还是张凡主动开口，打破了尴尬。
“那个……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华芐的语气依旧清冷，但多了一丝丝柔和。
“……”
“那……谢谢！”
“为什么谢谢？”
“……”
连续两个提问，把张凡给整不会了。
对不起不是，谢谢也不是，你想怎样？
一时之间，张凡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好在这时，华芐主动开口了：“你很讨厌我？”
“为什么这么问？”
张凡有些疑惑。
华芐侧过头，乌黑的眼珠子看着张凡：“咱俩一见面，你就对我很冷淡！”
“我对伱冷淡，是因为我不喜欢这次联姻！”
张凡摇头：“我对你本人没有任何不好的看法！”
“非要说的话！”
“你太优秀了，就像翱翔在天上的白天鹅，我顶多算是蹲在井里的癞蛤蟆！”
张凡并不自卑，但和华芐这种女人在一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自卑吧？
对方真的太优秀了！
华芐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犹如绽放的百合，空气都变得明媚起来。
回眸一笑百媚生，
六宫粉黛无颜色。
大概就是现在吧？
“你可不是癞蛤蟆！”
华芐摇头：“你是我爷爷看重的人！”
“爷爷眼光很高的！”
“这些年，上我家提亲的人，快踏破我家门槛了，但爷爷一个都看不上！”
“可看了你的资料后，他立即就决定我们两家联姻，让我嫁给你！”
华芐转过头看着张凡：“他说你很优秀！”
张凡愣住了，他没想到华家半神居然这么看重自己，这让他受宠若惊。
那可是护国战神啊！
张凡情绪有些激动：“感谢老爷子看重！”
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听好话，喜欢被哄着。
尤其当说好话的是一个牛人，是个大美女，自尊心就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男人就会很好说话！
张凡只是个普通男人，他就喜欢吃这一套。
所以。
他对华老爷子，对华芐的好感蹭蹭蹭的涨。
原本有些抵触的联姻，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那你呢？”
张凡望着这张绝美的脸蛋：“你怎么看我？”
“你……”
一抹红晕爬上华芐的脸颊，她转过头，声音依旧清冷，但语气微微颤抖：
“你很优秀！很勤奋！我……我很满意！”
这不是情话！
但对张凡的刺激，比任何情话都好使，哪个男人能经受得住这种考验？
张凡感觉身上的热血都沸腾起来，他一翻身，又把这只白天鹅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