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的英语口语很好。
意思传达、表述的非常清晰。
威尼斯电影节主席、艺术总监马可·穆勒,眼中满是恐慌。
作为东大通,他在上个世纪70年代到东大留学,第一任妻子是东大人。
本想要研究人类学。
因为一些原因,转而研究群众文艺。
放在明清,他是教士,现在,他是汉学家。
有完整的传承脉络。
明朝记录人文地理,抄袭各种技术。
清朝的话,搜集各种社会信息。
寻找衰弱的时候,捕捉战机。
民国,想办法鼓吹、替换、消灭文化,从文字再到历史。
有可能,最好和其他地方土著一样的结果。
马可的工作,是接触、培养、引导东大文艺电影发展,排斥商业电影。
同时,引导、塑造电影文化符号,以及电影从业者。
他研究生毕业,结识了正在北电学习的五代导演。
最喜欢田庄庄的电影,晦涩难懂。
如果推广的话,东大观众不再喜欢本土电影。
《色,戒》是一部他们需要的电影。
成为华语电影对外的文化符号,能展现出他们想要的结果。
通过这部戏,以艺术之名,引导更多的电影人,走上这条路,更是极大的成绩。
做好了,再来一届威尼斯问题不大。
然而姜闻的解读,是不被允许的。
马可作为汉学家,本身就研究历史。
确实,易先生和女大学生,可以按照姜闻所说的类比。
甚至历史来看,东大这段历史更加惨烈。
但,不能这样解读。
如果这样解读,就是反犹的电影。
《色,戒》宣传口径早已准备好,定调了的。
实在没想到姜闻会挑起这个话题。
马可心惊胆战!
虽然他最初目的是好的。
但是背后那些人,会认可他吗?
如果引起了那些人的误会,他会被立刻抛弃。
以后。
电影、文艺、传媒领域,再无立身之地。
失去工作,失去现有的地位,算轻的。
犹的一些委员会,会持续的针对他,不断地排斥他。
连同他的朋友、家人,他曾经的老师,同事,合作的对象。
甚至有过恩情的一些欧美导演,所有相关方,都必须和他划清界限。
曾经的朋友,会批判他。
曾经的同事,会辱骂他。
人人表态,各个过关。
不这样做,会遭遇牵连。
马可所做的事情,和这个族群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本身就为其群体服务。
很清楚这个群体的特征。
哪怕他为此服务,为西方叙事立过功,动机是无害的,也没用。
根本不在乎。
连辛德勒都不在乎,他什么都不是。
这个群体和东大一些电影工作者一样,极度的自私和利己。
姜闻的解读,会导致他从此以后,生活在贫穷、饥饿、流离失所之中。
导演李铵脸黑了下来,脑子嗡嗡的。
李铵旁边,合作了多部电影,也是一手发掘李铵的制片人。
犹太人,詹姆士·沙姆斯,呆住了。
真的呆了。
这部戏宣传口径已经定好,不会牵扯到和他们有关的。
也没有人会做这种联想,也没人敢。
联系本身就是禁忌。
哗哗!
观众席阵阵骚动。
几个坐在门口的观众,落荒而逃。
他们看《色,戒》感觉兴奋,是因为猎奇,征服感。
不知道里面的历史。
得**官、犹女大学生
电影节疯了,竟然放这样的电影。
得国观众,哭了。
看这样的电影,是要坐牢的。
众人陷入了巨大的惊恐。
和这个挂上钩,他们会失去一切。
还没工作的大学生,也不要想毕业。
国内的媒体记者,处于懵懂状态。
一脸纯真和好奇。
国外记者则飞速的把录音笔什么的都关了。
录音?
也是罪过!
很多人惊恐的对望,和说好的不对,不该有这种联系。
他们都快无法呼吸了。
这些记者比观众更加敏感。
这是决不能碰的话题。
得**官和犹女大学生的爱情,不说在电影中出现,就算是文字,是,也是讨论都不能讨论的话题。
是不应该出现的话题,两者不能有任何联系。
《色,戒》这样的电影,简直是可怕。
没法用言语来形容,很多人快崩溃了。
电影院里。
一时之间陷入了沉寂。
看似过去了很久,其实就是一两秒。
姜闻抱歉道:“我说错了,准确的说,是得国集中营的得**官和占领地的髪国犹大学生。”
“或者楼上集中营肥皂厂的厂长,和犹女大学生更合适。”
“女主大学生,出于爱国目的,去进行危险的刺杀。”
“刚刚李铵导演,说片中的激情戏部分,一共拍摄了11天。”
“拍摄现场除了演员之外,只有摄影师和录音师。”
“为了达到最佳效果,每场戏前,导演都会仔细地给梁超卫,和此前完全没有这方面经验的女主角汤薇讲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