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后,西方制定的规则越行不通。
尤其是和东大有关的。
早年,国际电影节就是模具,五代六代导演,要在里面生长。
只是不同电影节,调性不同,模具形状不同。
本质是一样的。
加入WTO,开始市场化,院线改革,规则就不一样了。
有本国市场供养国产电影。
媒体对国际电影节有兴趣,观众却不感兴趣。
所谓国际大奖,对票房的效果,几百万,上千万撑死。
这个效果,还和国际大奖无关。
是为国争光,所以观众去看。
文艺片爱好者、国际电影节崇拜者,没几个。
到了14年的时候。
不只是商业电影更加成熟,文艺电影规则也完全改写。
国内文艺片市场扩大,纵使院线回不了本,还有乱七八糟的版权收益。
互联网视频平台发展起来后,总能卖个三瓜两枣。
因此后来。
除了一群五代、六代老登拍艺术片还带着被刻意打磨,一个模子的味道。
后来年轻文艺登拍艺术片。
一个比一个抽象起来,什么都有。
甚至因为国内市场大爆发,连五代、六代老登,也打破了模具。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
经济不靠国际电影节,脑子里也许还念叨着要听话,行为上已经不听话。
网友关注到娄也的烂活,是整了个大的。
在此之前,他其实也弄过烂活。
电影主题偏向城市里的后现代化,同性之类。
嘴上听话,说融入,实际是不听话。
培养他的人,需要营造是丛林、原始景象。
娄也搞后现代化,城市话题,是不自觉的弑主。
不断坟头蹦迪。
越来越无法管束,才有了24年的名场面。
一些人从看猴戏的,变成了猴。
娄也嘴上听话,行为来个大的。
都不是扇了洋人嘴巴子那么简单。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分数。
不是零,是没有。
娄也只是整天吃外卖,人家死的是自己的妈。
艺术总监、评委团,包括观众,都化了。
融化。
克系故事。
电影节老登,五六十岁,没死在那几年。
一路追电影节看过来的,有一种回旋镖的感觉。
年轻的时候看东大题材电影,如同猴戏,获得猎奇感。
自己五六十岁了,爹妈死了。
看被自己国内(髪国)投资商扶持的导演,放了一部讽刺他们死妈的片子。
主观上是讨好,但是客观上就是如此。
不再有经济依赖,脑子说好好听话,行为上非常逆天。
住的酒店,偶尔闪过的一些基础建设,负责的医护。
观众就如同调查员窥探一些莫名存在一样,当场人都融化了。
髪国大部分区域,三十年没变过。
好一点的,是08年之后,十几年没变过。
走在巴黎,要牢牢抓住自己的包,手机也不能放在桌上。
每一刻都在紧绷,忍受着尿骚味。
受不了东大平常、安全、舒适的环境。
为了不精神崩溃,所以纷纷退场。
为了让更多观众避免崩溃。
好心的影评人贴心提醒,不要去直视,不要去直视。
不听,不看,不想,不闻。
任何一点感知,都会迎来崩溃。
娄也戛纳的这点事,本质上是西方各种信息封锁,制造的茧房。
导致东大任何一点信息外溢,对于生活在痛苦中的髪国人来说,都是巨大无比的精神冲击。
当然,去戛纳的记者不会报道。
娄也被打零分,也是通过网友传回来的。
同样的。
前世14年柏林电影节被赞助拿下的事,也没什么传播。
提到国际电影节,都是艺术。
各种舔、吹。
今生,沈三通想整点客观、中立的好活。
用《无人区》评奖拍一部纪录片。
一开始,他就会肯定这部戏能获奖。
原因很简单,08年之后,不能明着来干,只能暗着来。
前世《无人区》找个适合的电影节,也很容易拿奖。
纯纯的兽性。
比五代、六代厉害多了。
如果宁昊在评奖前表个态,愿意成为电影节的嫡系。
哪怕是假意表态,事后悔过。
对方也会想办法争取。
因为时代真是变了。
贾樟柯、娄也这帮人主观上听话是听话,但是业务能力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