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广场上,被从诈骗园解救出来的幸存者又哭又笑,激动的掉下泪水。
他们许多人浑身伤痕累累,那些抽打的淤青算是最平常的了,还有烟头烫伤,有手指被砍断,有的人脸上划出深深刀疤,有的人少了耳朵鼻子。
他们都是杰科集团士兵搜救出来的,别看他们许多人如此凄惨,其实他们已经算是幸运儿。
真正惨的那些人,早就已经被折磨至死,然后身体内部零件被摘下,卖出高昂的价格。
现场有许多杰科士兵在维持秩序,这个蟒山城的平民大部分都聚集过来,想要看看新入主蟒山城的杰科集团想要做什么。
“押人犯。”
广场上有军官大喊,一个个男女被押上搭建的高台。
他们的后颈插着一块高高竖起的牌子,上面写着他们的罪名。
故意杀人罪、强迫妇女罪、开设赌场罪、非法拘禁罪、贩卖鸦片罪、拐卖人口罪、贩卖器官罪…………
随着人被押上台,许多蟒山城的平民都认出,这些人里,基本都是蟒山城有头有脸的头面人物。
一个个过去挥斥方遒的富商和大人物,如今全部成为了阶下囚。
“人犯以押上,黄俊匀,年四十八岁,此前为静闫科技园区所有人,实际从事各种诈骗,绑架,敲诈勒索、致人伤残和死亡。
吴景固,年五十二岁,从事人体器官非法买卖,并对受害者估计杀人埋尸,行为恶劣。
吴聘,年六十一岁……”
一个个人的罪名被念出来,那些被抓上台的家伙们,此时不少人都尿了裤子,再也没有过去的意气风发,不少人哭喊声惊天动地。
当然也有自知此次必死无疑,对杰科集团叫骂不断,无能狂怒。
“我有钱,我在外国账务上还有好多钱,你们放我走,放我走那些钱我全部给你们。”
“不关我的事,是那些军阀自己说要打杰科集团的,我一直反对他们这么做,我是自己人啊!”
“我呸,杰科集团你们不得好死。”
“你们居然敢抓我,告诉你们,我爸爸可是……”
被押上高台的人表情有的狰狞,有的痛哭,有的悔恨,人生百态都可以在这里看到。
而在高台下,那些从各种黑恶势力解决出来的幸存者,看到那些曾经迫害他们的人时,则是一个个双眼通红,各种垃圾杂物丢上台砸过去,打的不少人头破血流。
如果不是杰科集团的士兵拦着,这些人说不定会冲上高台,将那些混蛋都给生撕了。
就连那些蟒山城的百姓,也都跟着一起丢东西去砸。
因为这些所谓的大人物,可从来没有干过任何好事。
他们从事各种黑恶势力,不知道在当地制造多少起累累血案,背后站着军阀充当保护伞,而这些蟒山城的人,自然也没少被祸害。
只是过去怕这些军阀的淫威,现在有杰科集团主持替他们出头,恨不得杀之后快。
当地人对于军阀,除了那些从事黑产的人,其他人可对军阀没有半点好感。
因为军阀不是政府,不会去搞什么民生的,别说拨款去修路,建立学校和医院,搞发电站和自来水,在军阀治下的地方,往往都是最为贫困的。
相比起来,禅国政府在烂,每年多少还会给拨付一丢丢教育经费和卫生局经费,总比那些一毛不拔的军阀要好。
民生基建如此差,那些百姓也很难挣到钱,加上放任黑产泛滥导致的治安问题,自然让这些城市的居民,不会跟那些军阀产生共情。
激动的人群被杰科集团的士兵拦下,尤其是几个全身穿戴合金战甲的一等超级士兵,浑身冷冽戾气让人不敢靠近,人们只能在下面进行控诉。
“我的脚筋就是那个混蛋挑断的,我恨不得立即杀了他。”
“呜呜,我的老婆,我的老婆就是被他抓去,抓去……”
“我当初就是因为没完成业绩,他就割掉我的两只耳朵,一定要杀了他。”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杀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