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华找了个借口,“因妾身曾做过一个噩梦,梦见表哥此次失利,只能再等上三年。”
她所谓的噩梦,便是前世的经历,容慎考试前一天,她也是以做了噩梦之名,未让他出门。
“噩梦啊……”楚玄迟猜她说的是前世,试探着问,“那昭昭可否说说,梦里是何情景?”
“表哥考前出了意外,未能参加会试……”墨昭华将容慎前世的遭遇,悉数告知于他。
楚玄迟听着想到了会试前一天,她去过辅国公府,猜她极有可能是去阻止容慎出府。
“那昭昭不是多虑么?因为慎儿这次有去参加考试,我相信他下个月殿试定能大放光彩。”
墨昭华也有此期待,“但愿如此,外祖父家世代从军,这是第一次有人参加科举考试。”
前世的容慎,在三年后的春闱成功高中,可惜殿试那日又闹肚子,最终未能取得好的名次。
楚玄迟笑道:“我看恒儿在行军打仗上也颇有天赋,以后辅国公府就是文武双全了。”
“恒儿年纪还小,未来有何成就,暂时难说,但小舅父已是国之栋梁,确实文武双全了。”
墨昭华自己早已洗漱更衣,伺候楚玄迟洗漱好便唤了月影进来倒水,而后夫妻俩就寝。
楚玄迟继续此前的话题,“我们也生两儿子,一文一武,再生个女儿给昭昭当传人。”
墨昭华轻笑,“傻慕迟,生男生女得看缘分,又岂是想要便能生?慕迟这般可要失望。”
“那定然不会失望。”楚玄迟坚定道,“因为只要是昭昭所生,男女我都很喜欢。”
墨昭华逮住机会便逗他,“慕迟确定只要是妾身所生的孩子便都喜欢?”
楚玄迟伸手轻捏她的腰肢,“听昭昭这意思?难不成要与别的男人生孩子?”
“哎呀……”墨昭华嘤咛一声,“慕迟的反应这般快,妾身都没法再逗下去了。”
楚玄迟话语宠溺,“我的错,下次我一定假装不知昭昭是在逗我,先配合一下昭昭。”
“好呀。”墨昭华打住,“且说说妾身那庶兄吧,他如今榜上有名,父亲他们定然高兴。”
楚玄迟不在意,“随他们高兴,只是入仕罢了,日后的仕途走的如何,还要看墨胜华的本事。”
墨昭华感慨,“如今府里也就他们一家子,冷冷清清,不知父亲可会后悔,未曾善待乔姨娘母子。”
“他若后悔才好。”楚玄迟道,“庆儿年纪尚小,如此方能得他眷顾,也免得我们去为他撑腰。”
墨昭华知他不是怕麻烦,“是啊,妾身毕竟是外嫁女,我们若插手的太多,总会惹来些闲话。”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总插手娘家事,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可以说她是仗势欺人。
楚玄迟闷闷的问,“昭昭,你的癸水可结束了?”
墨昭华未回答,只是一把抱住了他,这便代表着可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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