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该不会找人控评了吧？
忽然。
夏书杰发现自己低头太久，有些失态，赶紧抬头看着秦寻。
他的脸上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想要给秦寻一点压力，沉声问道。
“秦寻，你拍的这个广告，到底是给哪家药企拍的？”
只见秦寻摇摇头。
夏书杰冷哼一声。
“不愿意说？”
秦寻仍旧摇头，轻声说道。
“不是，这个广告还没有卖出去。”
夏宁一怔，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个广告还没卖出去？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就是说一个孩子出生了，但是不知道爹是谁？
这不是扯淡吗？
夏书杰看着秦寻，笑了两声，说道。
“广告都还没有卖出去，你就拍了？”
“你不怕砸手里面吗？”
只见秦寻笑笑，脸色轻松，声音却不大。
“夏伯伯，这个广告，反正我也没花什么钱。”
“砸手里就砸手里。”
夏书杰听见他这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有些不满。
他让夏宁暗中把橡树公司的经营权交到秦寻手里，想要看看秦寻的能力。
万万没想到，秦寻竟然飘到这种程度。
他是不是以为没有夏宁暗中操作，他拿得下嘟嘟茶饮1000万的营销费啊？
尽管他把嘟嘟茶饮的案子做得非常好，按这个势头，甚至可能成为奶茶界，甚至餐饮界的霸主。
未来进军国际市场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
才做成一个大单子，人就变得这么狂妄了！
甲方都不存在的生意，直接先拍广告？
夏书杰看着秦寻，板着脸，非常严厉的教训道。
“比起金钱，信心是更重要的。“
“在公司起步阶段，你们要尽量做一些十拿九稳的生意。”
“不要让自己的气势，被一单没必要的生意打击了。”
“就像起飞的飞机撞上飞鸟坠落，是很不划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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