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钱财被严栀洗劫一空,都知道顾家现在一贫如洗,避之不及。
也是怕借钱。
大过年的,家里冷清清的,也没有个人来,比之前在海岛还要冷清。
顾母将几人请进了屋。
冷锅冷灶,连个炉子都没有生一个。
一进屋便一股寒气袭来。
怕冷的夏羽珊是打了个寒颤。
陆裕霆将小婉瑜放下,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夏羽珊身上。
顾母有些不好意思道:“首长,首长夫人不好意思,家里柴火也没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陆裕霆问,随后四下打量了一番。
“顾伯父和顾长安同志呢?”
提到两人,顾母含泪叹了一口气:“陆首长,首长夫人我这命苦啊。”
“严栀那个杀千刀的,她卷走了我们所有的钱,长安的补偿,还有我们这些年的存款,是一点活路都没有给我们留啊。”
说起严栀,顾母是又气又难过。
夏羽珊眉头蹙了蹙:“顾阿姨,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钱拿自己手上,不要给她。”
“钱我是一直拿着的,哪个晓得,她一直惦记着。从回来后,她就一直表现的是特别的好,还怀上了长安的孩子。”
“我一想她怀了长安的孩子,那也定是没了二心,谁知道……谁知道……”
顾母是追悔莫及。
好一会儿,她情绪才平复了些,哽咽道:“她卷走了所有的钱,长安要吃药,治疗都没了钱,长安他爸为了给长安挣药费,去做苦力活,结果……结果不小心摔了,腿也摔断了,现在也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家里躺着。”
夏羽珊这才明白,为什么大过年的,顾家是连火都没有生一个。
只怕家里都没有柴火。
顾母这么大年纪,体力上是远远不如男人。
而唯一的劳动力顾父,现在也做不了任何事,只能躺在床上。
这对顾家来说,是雪上加霜。
本来就有一个病人,现在是有了两个,而且都是劳动力。
这些日子,都很难想象顾母是怎么熬过来的。
“顾阿姨,我们想去看看顾长安同志和顾伯父。”陆裕霆说。
顾母点点头,随后看向夏羽珊,有些为难道:“首长夫人,您进去怕是不太方便。”
夏羽珊立刻明白过来。
“陆裕霆,你进去吧,我就在外面跟顾阿姨说会儿话。”
“好。”
顾母领着陆裕霆进了房间。
夏羽珊和四个孩子在外面。
一进屋,顾母便开心的说道:“老头子,长安,你们看谁来了?”
陆裕霆看着房间的环境,心里一阵酸楚涌了上来。
房间一股酸臭味,床上的被褥子已经烂的不成样子。
顾父和顾长安躺在一张床上。
这也是方便顾母照顾。
两人都没有穿裤子,小便就是拿盆上床解决的。
大便也是由顾母扶下床,在盆里解决。
这也是为什么房间味道会这么大了,吃喝拉撒都在房间里。
又不能开窗通风,天冷,被子又薄,窗户一开,那屋里更冷。
看着昔日战友,落败成这样,他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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