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在外科实习的永梦总是心不在焉,脑海里全是贵利矢最后的笑容。
九条贵利矢,音容宛在。
‘贵利矢先生当时一定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吧。’
“动作太慢了!零分!”
一声严厉地斥责打断了永梦的思绪,镜飞彩皱着眉头看了眼永梦,转身向外走去。
永梦赶忙追上,跟在镜飞彩身后。
“什么?等等。”
镜飞彩边走边唠叨,语气里满满的怨念:
“真是搞不懂老爸在想什么,竟然让我来负责指导你!”
永梦只能乖乖道歉,“对不起。”
“集中精神,反正你肯定是在想那个法医的事吧,不要把感情带到医疗里去。”
“对不起,但是……”
“好不容易才与贵利矢先生互相理解,现在却……”
永梦无言以对,只好不断道歉,镜飞彩见状,默默叹了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
“医生的手上掌握着许多病人的生命,我们只能向前看,缅怀逝者,但更要把目光放在生者上。”
滴滴!滴滴!
通讯器突然响起来,而这就意味着出现了游戏病患者。
“病人白河一树先生,48岁,是京双大学医院的外科医生。”
众人快步朝着病房走去,poppy快速介绍病人情况。
“外科医生?”
镜灰马提醒道:“飞彩,白河一树可是消化外科的名医。”
“他的身份雨我无瓜。”
随着众人走进病房,此时还未发病的白河一树看到乌泱泱进来的人,坐起身似是感叹命运无常地说道:
“这就是今天早上发布会说的那个吧,真是没想到我会得游戏病。”
poppy站在一旁安慰道:“请放心,只要手术切除崩源体,您的生命就没有危险。”
武田上叶尽职尽责的往白河一树身上装医疗监控设备,却被白河一树拦下。
“不,做手术也没用的,别管我了。”
永梦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病吧!”
“欸??”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东野未来突然开口:
“这还不明显吗?既然游戏病的手术做了也没用,说明他身上还有别的危及生命的疾病。”
“请问你有什么病?”
永梦伸手捏住东野未来的衣袖拽了拽,满眼急迫:“太直接了,未来先生。”
这货哪来的愣头青,说话这么高情商。
诧异地看了眼东野未来却没有说话。
“不好意思说吗?那看来挺严重的,男人得了这类病确实难以启齿,不过你都已经48岁了,应该已经用不上了。”
白河一树脸皮抽了抽,“你这是什么意思……”
东野未来心中的猜测更加笃定,一副“我明白”的表情凑到白河一树旁边:
“我懂我懂,社死也是死,生不如死嘛。你毕竟不是研究这个专业的,那就谨遵医嘱就好了。”
“你懂个串串你懂!”
白河一树压力骤然暴增,痛苦的躺倒在床,身上病毒大量繁殖,凝聚出崩源体,昏迷前挣扎着对着东野未来喊了一声:
“我是胰腺癌,晚期……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凝聚出的崩源体成长为阿罕布拉崩源体,挥舞着法杖砸向镜飞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