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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可以是死去的人。”
“人，也可以是活着的【鬼】。”
女人站起身来，目光平静的看着前方。
“曾经那个杀手榜第一的【鬼】，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是暗堂的【鬼】。”
曹鹤然听到这番话，皱着眉头，似乎是在思索这番话的含义。
半晌之后，他开口道：“也就是说，你是替代了旧的【鬼】，成为了新的【鬼】？”
“不。”
女人摇了摇头，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曹鹤然。
“我从来没有替代或者冒充过【鬼】。”
“我......就是【鬼】。”
督察局大本营内。
众人看着苏江拿回来的照片，一阵头大。
“我昨晚都说了让你别那么干，这下好了吧？”
“脏水没泼出去，反而自己背了个大黑锅。”
李才开始对苏江指指点点。
苏江一听这话，忍不了了。
“你现在马后炮起来了，当时你不也在场么，也没见你有意见啊。”
“所以我都说了，这事让苏江去，保准要出事的。”杨明淡淡道。
“喂喂喂，你们说这话就太不负责任了吧？”苏江不满道：“真要说罪魁祸首，要不是王子阳那货让我去救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王子阳：“？”
“这他妈关我什么事？”
“我是让你去救人，我没让你干别的事啊！”
王子阳情绪激动，表示这个锅他不背。
“我干那些事，还不都是为了咱们的计划考虑么？”苏江辩驳道。
“那你说说，咱们的计划是什么？”安柔突然问道。
“呃……”
苏江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众人的目光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啪啪啪！”
苏江狠狠的拍了三下桌子，一脸严肃道：“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当务之急是眼前的情况怎么解决。”
“而且抛开事实不谈，你们就没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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