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
‘维布’这件事情,并没有随着维布及其儿子被按照克尔纳律法被处死,
以及之前替‘维布’说情的所有人被调查,该处理的被处理而结束。
事实上,
正如克尔纳青年内的贪污并不是从维布开始,也不可能就从维布这儿结束。
就像是克尔纳青年从克尔纳诞生,就很难再被抹去。
这种贪污或者相关的事情,从出现开始,就不会再消失。
就像是食物上出现的**黑斑,即便给它挖去,过一段时间也会重新在另一个地方冒出来。
就如同莫道之前对帕尔斯所说,
这是场漫长的战斗,克尔纳青年需要不断去切割掉自身**的地方,
如果什么时候懈怠了,或者因为漫长的时间而丧失了战斗意志,那**就会瞬间爬满克尔纳青年的全身。
在维布之后,
30年整年时间里,克尔纳青年处理数百个能叫得出名字的克尔纳青年中层,
其中不乏曾经能够迎着敌方空中火力压制,继续强行冲锋的克尔纳青年的战士。
仅十几年时间,这些曾经的战士就变了副模样。
不能说这些战士曾经的战斗意志是假的,
但同时,此刻的变化也是真的。
从个体来说,挑出这数百个人里任意一个,
都能够说出一段复杂的心历路程。
而从宏观的角度,
曾经在克尔纳内的外部力量集合体掌握着克尔纳的利益和权力,摆弄着克尔纳的命运。
而在这个外部力量集合体被克尔纳青年打败过后,
这部分利益和权力,并没有凭空消失。
而是到了克尔纳青年手里。
曾经的外部力量集合体通过这部分权力,将克尔纳内的利益绝大部分都自己拿走。
克尔纳青年则是通过此前的基建项目乃至各种举措,将这部分利益尽可能分给了克尔纳青年大多数人,
这才带来了克尔纳这十多年时间里,巨大的变化。
但同时,不管是基建项目也好,还是各种举措也好,
这分配的工作都需要有人去做。
克尔纳青年承担着的改变和发展克尔纳的责任,落到克尔纳青年各负责地方事务人员各个人的责任。
事实上就是当初外部力量集合体手里摆弄克尔纳命运的权力。
当分配蛋糕的刀在手里的时候,就必然会有人将最大的那一块切给自己。
即便是最开始只有一个人这么做,也会慢慢地越来越多。
更何况,在当初克尔纳青年强势的时候,必然也是有投机者加入其中。
现在正是他们自以为收取回报的时候。
在人治的阶段,这都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也是从人类出现分工开始,就固有的问题。
“莫,你说会不会,有一天克尔纳青年,也变成和当初卡尔逊和沃波尔方一样。甚至是卡尔逊之前?”
帕尔斯翻看着又一份处理的贪污的人员的名单,突然询问道。
这是个莫道也无法回答的问题,或者说找不到答案的问题。
“应该会比那好一些。总会有一些克尔纳青年依旧在。”
莫道只是这样说了句。
帕尔斯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
30年,就在这种磕磕绊绊的忙碌中流逝。
然后,
也是在这一年,再发生了一件事情。
时隔十几年,克尔纳青年的一位高层,再遭遇了后果比较严重的袭击。
克尔纳的四号人物格罗特,被子弹击中了身上重要部位,虽然性命无忧,但是丧失了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