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人也同样赶来,
他们分属于不同阶层,不同身份,有些已经上了年纪,乃至年迈,伴随着莫道的传奇经历做过见证的观众,
有些是不同程度上,受到过莫道报道直接或者间接影响的人,
还有些仅仅只是听过莫道那些传奇故事,后来看过莫道当初那些报道的人。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
他们并不一定对莫道的离世有多么悲痛欲绝,
但如果就在附近,就在首都,即便是只听过莫道那些传奇的人们,就还是想来看看。
不一定有多么复杂的情绪,但……一位传奇人物离开了。
追悼会上,前来悼念的人源源不绝,
殡仪馆内外,拥挤着的人们好像始终都不见减少。
人群缓缓移动,在灵柩前相继献上一束鲜花。
偶尔,人们就能够再听到一阵哭声。
整个追悼会一直持续到深夜,都依旧还有人前来。
一位听闻莫道离世,曾经在一次大范围人口贩卖事件中,一个遭受过残酷虐待,后来被莫道解救的妇人。
连夜从欧罗巴州南部,一路多次中转,终于赶上了莫道的追悼会。
面对莫道的灵柩,这位当初还是一个小女孩,此刻的妇人忍不住痛哭流涕,直到旁边人将她搀扶起来,她都依旧没什么力气站稳。
……
又再次日,追悼会结束,莫道下葬于首都国家公墓。
同日,也本蒙,克尔纳以及几个欧罗巴州南部国家,阿美利加州几个国家中一些城市,宣布将为莫道竖立雕像。
华国记者媒体协会,国家记者媒体协会,国家联合会妇女儿童保护组织也相继做出类似决定,将在机构总部所在竖立莫道雕像。
……
在莫道逝世后的五日。
网络上对传奇记者莫道的离开还始终有人讨论,
只是热度逐渐平息了些。
首都,
莫道与秦怀诗的小院里。
操持完莫道的葬礼的秦怀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望着窗外,有些出神。
整个葬礼过程中,秦怀诗既没有落泪,也没有声嘶力竭地哭泣,
只是很平静的,平静地为莫道操持完了整个后事。
“秦女士……秦姨。”
“我炖了些汤,您喝一点吧?”
生活助理,这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有些小心翼翼地呼喊了声,
“秦姨?”
又再多喊了声,秦怀诗才像是回过了神。
“嗯。”
顿了下,秦怀诗应了声。
听着秦怀诗愿意吃饭,妇人赶忙回厨房将汤盛了碗出来。
秦怀诗一口口喝完了。
生活助理问秦怀诗还要不要再喝一碗,秦怀诗摇了摇头。
只是让生活助理收拾了,就早些去休息吧。
当晚,
秦怀诗认认真真洗漱了遍。
将满头的银发梳理的整整齐齐,
将莫道之前给她买得衣服,整整齐齐穿在了身上。
最后,
躺在了平日里,和莫道一起休息的床上。
秦怀诗合上了眼睛,然后陷入了长眠。
……
次日,见秦怀诗一直没起的生活助理忍不住敲门,
发现没人应,才慌忙地推开门。
然后就看到,
梳理整齐的秦怀诗,已经离世了。
当日,华新社再发了讣告。
“优秀生物学家,着名记者莫道同志妻子,秦怀诗女士与昨夜在首都家中安详离世。”
之后,秦怀诗被与莫道合葬于首都国家公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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