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最开始那件事情的原委,不要做任何隐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事情的前因后果直接讲清楚,按照规定,不用考虑部族问题,涉及到的人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嗯。”
帕尔斯和伯恩听着莫道的话,点了点头,对这件事情的处理也没有什么异议。
直接公布内在原因,当然会一定程度更激化克尔纳南方部族和北方部族之间的矛盾。
但藏着掖着,后面只会更加难以收拾。
关键还是后续发生的事情,瓦美波地区,两方出现的伤亡。
“后面那件事情,正常处理的意思就是,该抓的抓,该判的判。不能因为是两个部族之间的冲突,就忽略了这件事情在律法上的本质。”
“这就是双方斗殴,造成伤亡的事情。谁打的人,谁害的人,谁就去坐牢。不可能因为说,这是两个部族之间的冲突,伤人的就没罪了。”
莫道看向帕尔斯和伯恩,平静地说道,
然后再拿起旁边的笔,一边继续低头处理手里的工作,一边再继续说道,
“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部族觉得伤害了另一个部族的人是应该的,就真得是应该的。”
这件事情本身,被拉到了克尔纳南北部族冲突的代表事件的程度,
似乎他就应该按照超出常规的状态去应对。
犯罪似乎都只是这件事情中的一部分。
就像是战争中的两方搏杀算不算杀人,但那已经被更严重的事情覆盖了。
而真要从克尔纳南北部族冲突这个层面处理这个问题,就会变得相当艰难而麻烦。
但莫道两句话给这件事情打回了原形,重新定了性。
“也用不着为他们将这件事情上升高度,按照克尔纳的律法,伤人的,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莫道的话音落下过后,帕尔斯和伯恩停顿了下。
莫道也顿了下手里的笔。
这件事情事实上,的确是克尔纳南北部族的冲突,
但想要解决它,就不能够当做南北部族的一次冲突来解决。
这也是克尔纳青年本身一直采取的策略,
就是将个体的问题聚焦在个体本身上,而不是扩大到南北两个部族。
莫道重新抬起头,望向帕尔斯和伯恩。
在克尔纳南北部族的问题上,克尔纳青年其实一直都显得有些拧巴。
这种‘拧巴’,是客观事实带来的。
就像是克尔纳青年的基层招聘人员之间的潜规则。
要不要有意识的去调节这种处理各区域地方事务的人员的比例。
要是不去管,北方部族的人员占比就是会高出一截。
按照克尔纳青年所倡导的,所期望的方向,南北部族的平民没有区别,
那自然就应该是谁优秀谁获得职位,毕竟都是克尔纳人,没有区别。
但期望和现实是有差距。
事实上就是,克尔纳内南方部族和北方部族的区别,在此刻是固有存在的。
如果南北部族在地方事务负责人员中比例失调,
它就是会影响到克尔纳南北部族平民之间的待遇和利益。
而或者干脆将这种优先录取克尔纳南方部族的事情公开?
如果克尔纳的环境更稳定一些,或许问题不大。
或者双方比例差距再大一些,问题也不大。
但事实上就是,克尔纳才刚结束战争两年,整个克尔纳的环境比大多数想象的还要脆弱。
随时崩塌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一定时间内,这根本就是个无解的问题。
莫道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这个问题只有可能,随着克尔纳青年长期维持着克尔纳在一个整体的环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