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被折腾得够呛,现在听不得男人一本正经的调戏。
不然她总想揍他。
天天想着把她往床上拐!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意志力坚强一点,不被他的美色所惑,开了先例,给了他得寸进尺的空间。
江时白能感受到脚背的重量,力道不小,宠溺的露出一抹讨巧卖乖的笑,嗓音低哄,“好,我不乱说话,希望江太太高抬贵脚,好不好?”
“待会儿到马场,你别动手动脚地亲我,听明白没有?不然晚上让你睡书房。”许羡可一点都不相信他的嘴巴,提前打预防针。
马场人多眼杂,她的脸皮没他厚,他要是时不时偷个香吻,臊的是她。
今日穿得帅气,她自然也要做独美大女主。
腻歪的男人只会影响她高贵清冷的形象。
“好,听乖宝的。”说着,江时白松开她的腰肢,在她潋滟的红唇上落下一吻,怕她生气,赶忙道:“现在没人。”
他知道许羡从不是说说而已,他可不想大晚上被赶到书房睡觉。
有阮香如玉的老婆,却孤零零地一个人睡书房,光是想这个画面就觉得凄凉。
许羡深知让人办事,自然要给甜头的道理,倒是没为难他。
果断挪开踩在脚背上的那只脚掌,两双长靴都是十成十崭新,连明显的灰尘都不见半粒。
被他亲一下,她又回到卫生间补了一遍口红。
等两人抵达马场时,众人已经挑选好马匹在圈内肆意奔驰,马蹄声声,白色的围栏圈定赛道,地面是精心养育的嫩草。
碧洗的天空下,三匹红棕色的成年马在跑道上疾驰,依稀能听见黎南烟激动的欢呼声,在挑衅落后一步的白寒和杜元洲。
黎南烟的马术一向优秀,天赋异禀,在马场上肆意飞扬,一般人不是她的对手,即便是从小接触马术的两人。
许羡瞧着她洒脱的骑马奔跑心生向往,她以前家庭算得上小康之家,可也无法负担长期昂贵的马术训练。
小时候妈妈为了培养她的兴趣爱好,带着她体验过许多艺术活动,马术学过一阵子,不过最终她没太大的兴趣就放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要是当年坚持学习,或许她今日也能跟着他们无忧肆意地奔腾。
年纪尚小的徐忆雪一年前就已经开始接触马术,有属于她自己的银白色小马驹,专门的私人教练领着她骑马。
徐敬不放心,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时时刻刻盯着她,生怕她从马背上跌落。
“江时白,我好像是最差的唉!”许羡巴掌大的小脸露出几分沮丧,满脸无奈。
本来她还想一展雄风,搞了半天骑马都不太会,时过境迁,小时候学的那点知识,没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全都落空。
莫名有种差生文具多的既视感。
江时白戴着白手套的掌心抬起,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声音磁沉,“别担心,有我在你身边,怕什么?”
“江先生家的乖宝最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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