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去把假贾管事叫来。”宫子羽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宫尚角,试图能在他的脸上找出些许不自然的神色。
宫尚角听到宫子羽的话,心中已有猜测。之前派金复调查贾管事,除了他有一子,几年前重病难愈。一夜之间,不仅身体康健,而且力大无穷,这个疑点外。并没有发现他与外人接触的证据与他背叛宫门的行为。
不知是线索太少,还是尾巴被人打扫的太过干净。既然他们查不出来,那就看看背后之人到底要做什么吧。
上官浅见此情形就知道宫尚角打算顺势而为,想看背后之人目的为何。
置于一旁,配合他哥演戏的宫远徵,神色有了些许变化。毕竟贾管事是他徵宫之人,他要是没有疑惑那就说不过去了。
不过这份淡然在贾管事的栽赃污蔑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开口就是混账东西,放什么狗屁。甚至觉得说起来不过瘾想要动手好好收拾他一顿。
宫子羽见宫远徵神情激愤,竟然想要伤害他好不容易找来的证人贾管事。立刻上前打算拉开宫远徵,两人在大堂中拉扯,长老见苗头不对,赶紧出声呵斥。
毕竟殿中还有新娘在,怎可展现宫门内斗的一面。这话一旦传出,影响不知几何。
“是谁让你栽脏我的…”宫远徵说话之时,眼神却是看向宫子羽的。
事情他做没做过,他自己最是清楚。既然不是他与哥哥,那就剩下屡次诬陷他的宫子羽了,不然还能是那个根本不可能继承执刃之位的宫紫商不成。
不过昨天哥哥没有说是谁,加上这么多年宫子羽确实蠢的人尽皆知。想来他也没有这么聪明的脑子,可总不可能是宫门长老吧?这么做对于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而且他们在长老位多年都不曾出事过…
“远徵。”宫尚角依旧从容不迫,事情始末没有头绪,那就只能抽丝剥茧的慢慢来。
宫远徵听到哥哥叫他,转身又回到自己哥哥身边。看看这个贾管事还能说出些什么信息。
贾管事借口以为宫远徵改进了药方,不知道此举会害死老执刃和少主二人。他是无辜被牵连的受害者,希望执刃和长老们饶他一命。
“哥,我没做过,真的不是我…”宫远徵看着所有人望向他都是质疑的眼神,虽然知道不过是针对他的阴谋,可心里不由的又凉了几分。
这就是他付出诸多代价要守护的宫门,到头来只有哥哥会相信自己。
“一定是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于我。”公远徵看向不学无术却被所有人明目张胆偏爱的宫子羽,眼眸里的厌恶更深几分。
宫尚角自然是相信自己弟弟,既然没有证据,那就把贾管事押到地牢好好审问一下证据。
宫子羽一听,宫尚角这是要屈打成招,立刻不愿意的大声反驳。说他既然人证物证都已经查找齐全,他们就不要妄想辩驳。
而且就算要审问也不能只审问一个人。
宫尚角拉着身旁的宫远徵想说什么就被上官浅的笑声打断。
一时间大殿内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上官浅姑娘又因何事发笑?”宫子羽盯着本来就有些不喜的上官浅发问。
“只是觉得羽公子有些天真罢了。”上官浅看着都要委屈到哭出来的宫远徵,觉得还是不要让宫尚角说出那么伤感情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