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年年被捏的正舒服呢,心情自然也开心了几分:
“哪里委屈,我才不想要我男人的名字老挂到另一个女人身上当八卦传,这次下去,虽然还会有人传,但是性质就不一样了。”
陆怀瑾捏了捏她脚心:
“你男人吗?”
许年年只觉得捏到哪里酸痒难耐,伸脚在他膝盖上踩了下,水珠溅到他身上。
他上身只着了一件工字背心,下身穿了一件大裤衩。
她的脚踏在陆怀瑾的膝盖上,嫩白与褐色相撞,陆怀瑾的喉头滚动,顺着腿直接欺身而上:
“昨天没有,该今天了。”
许年年被他的气息包围住,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就被亲吻住了。
脑子里闪过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出他喜欢她的模样,顿时更没有了招架之力,甚至更顺从了几分。
陆怀瑾显然察觉到什么,他媳妇终于不再那么害羞了,更是激动了:
“媳妇,媳妇,你真好。”
许年年被这一声声低声诱哄乱了心神,手臂无力地推了一下他:
“你干嘛啊,快些啊。”
陆怀瑾咬咬牙:
“快不了,给我生个崽崽吧,我看你很喜欢孩子的样子。”
许年年被折磨地终于睁开眼:
“哼,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说的一年以后生,现在要自己打脸吗?”
陆怀瑾不以为意,自己媳妇面前,打脸就打脸,这有啥:
“给我生一个班,以后让你当班长。”
许年年一脚软绵绵地踢了过去:
“谁要当班长。”
又被他抓住。
一个班可是8到10个人,陆怀瑾是想累死自己吗?
“我怕你养不起。”
陆怀瑾眸色又亮了亮,在她脸颊上又吻了下:
“不会的,我会努力赚钱,哪里会让你们受苦。”
这晚,陆怀瑾似乎是体会到同以往不同的快乐。
直到天亮,新打的床才停止了工作。
许年年再醒来的时候,陆怀瑾已经穿着一身整整齐齐的衣服,端着一碗粥:
“饿了吗?吃点?”
许年年摸摸自己肚子,确实饿了,又看眼时间,已经八点了:
“陆泽他们呢?”
“在院子里吃饭,我让他们吃完就去上课。”
许年年看着意气风发的男人,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
人跟人的区别,有时候比人跟狗都大。
许是察觉到许年年的不舒服,又往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多喝点水。”
陆怀瑾说着就递来一个白瓷水杯。
她嗓子确实干渴得厉害,咕咚咕咚就一饮而尽了。
只是在想到谁让她口渴成这样的,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两眼。
脸皮也是红红的,她现在说话都干哑的呢!
陆怀瑾也随便她瞪,知道她脸皮薄,也不逗人了,揉揉头发:
“吃完还不舒服的话,就再睡会。”
又看了眼表,自己就去上操了。
陆怀瑾走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许年年慌忙从床上起来,翻了一条厚实的睡裙换上。
一觉睡到现在,传出去又要被人说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