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今日正是亲自来向观主道谢的。
乔家赔偿的嫁妆,她也献上了一半作为供品。
见严夫人态度友好,并没有轻视她这和离之身,也很有礼地福了个身:
“劳严夫人记挂,珍娘还没来得及谢过严大人当初的仗义相助呢!若非严大人的搜查令来得及时,珍娘这条命恐怕都要丧于那乔贼之手。”
其余信众们听得好奇,不由围上来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如此凶险。
秦大富终于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心情极好。
来供奉供品的同时,也在思索此事是不是可以宣扬给其余信众知晓,也好叫他们更加忠心信奉观主。
若是可以,他秦家倒是不介意现身说法。
方才从东苑出来,他特意问过慧云道长,得到了许可,于是此时便含笑道:
“大家都不是外人,既然问起,那我秦大富便将这家丑与大家说一说。”
他讲起当初乔师友私下联络上张经宏,那珍娘和外孙威胁秦家出面欺瞒观主,为靖南伯府的嫡长子治病一事。
听到他断然拒绝,所有人都暗自佩服。
哪怕是完全不畏惧靖南伯府与张家威势的定国公夫人,也得赞叹秦家一介商贾敢于拒绝权贵的勇气,以及对观主的这无比纯粹的忠心。
听到他讲起当初救下珍娘的一番凶险,众人也跟着捏了把汗,同时也十分好奇:
“那乔贼如此贪婪狡诈,没把秦家的血吸干,怎肯轻易放珍娘和离的?”
秦大富自得一笑道:
“我们不仅与那乔贼和离,还让乔家心甘情愿赔偿了珍娘花用给乔家的嫁妆,带走了亲生子。即使如此,周边街坊邻居也无一人说我们珍娘半句不好的话!”
这话越发把众人的好奇心吊得高高的,纷纷追问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尤其是袁老夫这种把外孙女当心尖尖疼爱的,生怕自家外孙女也遇人不淑,对秦家这一听就十分高明的和离经验,那是一点都不想错过。
秦大富也没卖关子,朝东苑的方向一拱手,满脸感激地道:
“此事还是多亏了观主指点,教我们珍娘要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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