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一件事,道长不让我们跟师叔说的……”
“长云。”长风温声打断他,“你还说。”
这么吊胃口的话,宋春雪怎么能忍不住不追根究底。
“你们俩小鬼,既然敢说出来,说明不是什么非遵守不可的承诺,快说,到底什么事。”
“师叔,道长不想让你知道。”长风有些为难,“我们答应过道长的。”
“长云,你说。”宋春雪好奇,“你们为何喊他道长,却喊我师叔?”
“因为他不让我们喊师父,他不愿意收徒,何况我们还不够格。”长云压低声音,“师叔,那赵家人太坏了,见道长不愿意救人,他们嘴上说着不答应,暗地里却给道长下药,差点让舞女毁了道长的修行。”
“什么?”宋春雪满脸疑问。
“道长修的是光棍法,若是破了色戒可比和尚破戒严重多了,和尚最多跪在佛前磕头念经,但道长会经脉受损,修为大降,更甚至会走火入魔,变成废人。”
“……”认识师兄这么久,她竟然不知道。
长风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惊讶。
“所以我们很意外,道长的师弟竟然是位女修。”
可不是嘛,宋春雪自己也很意外。
“想来在道长眼中,师叔跟男人无异,若不然……”
长云的话没说完,就被长风狠狠地捂住,挣扎间头发松开,跟滚风草一样蓬起来。
“没关系,他说的有道理,不然我跟师兄认识这么多年,还挺亲近的,以后可不敢跟他往来了。何况师兄修行多年,恐怕早就心如止水,连那种药都能三番五次的扛过来,估计在他眼中女人跟白骨无甚区别。”
长风跟长云愣愣的看着她。
“三番五次?”长云好奇,“还有哪次,师兄要不要仔细说说?”
“长云。”长风拱手对宋春雪行礼,“还请师叔见谅,您忙吧,恕晚辈失礼。”
这孩子应该不是普通人家的,谈吐举止定然是从小受过熏陶的,怎么可能是逃难的人。
宋春雪没有多问,“不会,你们忙吧,我先下山了,改日再来。”
下山的路上,她看到了金城周围好多兵马,好像是从军营往外发出的,难道是哪里有了战乱?
上辈子的事情没什么值得铭记的,她都不记得何时打仗的。
就算打仗,没有打到家门口,不耽误庄稼人的活儿,她都不甚在意。
毕竟上辈子,这时的老二已经去了南方,不在军中打仗。
下山进了城,她听到有人说西边的蛮子又抢杀掠夺,城外的五万驻军已经前往战场。
除了唏嘘两句,街上的人该烙饼的烙饼,该吆喝卖酒的卖酒,好像没多大影响。
当宋春雪路过粮庄的时候,看到不少人在排队买粮。
宋春雪打算直接买两袋白面,过几日去县里拉两车粮食来。
刚来到面铺,迎面看到姚曼带着两个随从,跟另一位男子从旁边的客栈出来。
而另一个人,瞧着有些面熟。
“呀,宋姐,好巧,你在这儿做甚,要买面吗?”姚曼笑着看向身后的男子,“真是赶巧了,我刚打算替这位先生引荐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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