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红菱的指示,车子行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个小村子,来到一户院落,红菱说就是这,于是停下马车。
房子虽然旧,收拾的井井有条,柴火堆的高高的,圈养了鸡鸭鹅。
进到屋里,就看到红菱的母亲躺在床上,面容枯瘦。
见来了这么多生人,十分慌张,又看到是女儿红菱,于是哭了起来。
大夫让大家不要说话,又安慰红菱母亲不要哭。
大夫就开始把脉,把完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手,每只手都把了好一会儿。
把完脉,大夫缓缓说到:“这位患者的脉象虚弱,如同一缕轻风拂过水面,波澜不惊,触诊时,脉搏微弱无力,如同丝线般纤细,似乎随时都可能断裂,这种脉象表明患者的气血不足,劳累过度,生命力在下降。
“大夫,您看这病好不好治。”
大夫说道:“还算及时,于是开了一个药方子,写方子时,他环顾了屋子,然后说到:“此方子药材昂贵,如有难处可用价格低的药材代替,只是效果有些许打折,我可再开一副药”。
红菱的母亲一听,病殃殃的声音说用便宜的就好。
姜汤忙说:“用最上等的药。”
大夫就从药箱里拿出一味药说到:“此药可先救急,赶紧煮好喂给你母亲喝,明日去我医馆里拿药即可。”
回去的路上,姜汤和大夫攀谈起来。
姜汤说到:“大夫如何称呼?”
“我叫华拓。”
“哎呀,华神医,你和我家乡的一个神医名字很相像哎。”
“不敢当不敢当,不敢称为神医”。
他的徒弟则说:“患者众多,如果不是周万派人请我师傅,他今天是没有时间亲自出诊。”
“多谢多谢,我可以多付诊费。”
“这个不必,所有人的诊费都是一样的,这个患者属于过度劳累,操劳过度,切记治好后不要再这么劳累了。”
回到多宝阁,周全和佩瑶就问怎么样。
“好在及时,大夫说红菱的母亲操劳过度,累倒了,已经开了药,等明天,周全你去给她们送去。”
周全说我正想着这几天去看看。
佩瑶突然红了眼圈,姜汤就问她怎么了。
“自己的爹娘很早就离世了,那时候很小,已经不记得他们都模样了,红菱有爹和娘,有兄弟姐妹,很幸运。”
姜汤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突然发现,佩瑶的手十分粗糙,一看就是经常干活的一双手。
这让姜汤心疼不已,小小年纪,无父无母,一双小手甚至比自己的手还要粗糙。
佩瑶却说自己从小就习以为常了,如今已经轻松了。
也是,姜汤之前不想让她们太累,就把劈柴这种活都让周全和自己干了,她俩主要负责多宝阁里卖货和烧饭。
“你这双手再别干这种粗糙的活了,以后就慢慢就会好起来,细皮嫩肉摸起来才舒服。”
佩瑶一听就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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