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哭笑不得,可又觉得匪夷所思,有心再问两句,可二肥却道:“哥,我说过的,我只是笨点,但不傻,知道轻重缓急的,其实啊,对付孙国选这种人,我是最拿手的了,你还别不服气,你是读书人,有原则,有底线,但我不一样,我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我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孙国选再嚣张,只要落到我手里,也是干瞪眼没辙,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虎落平阳了。”
林海都听傻了,苦笑着道:“你个蠢货,他那是骂你呢,虎落平阳被犬欺,意思是说,你是条狗。”
“我懂啊,哥,只要能达到目的,别说当狗,当孙子也行。”二肥笑着道:“好了,我会转达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吧,他的话,就当是放屁,不用搭理他,哥,我这边还忙着呢,就不跟你多聊了啊。”
挂断电话,林海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王大伟说,二肥是个天生的罪犯,真不是句玩笑啊。
但不管怎么说,他的心里还是安慰了许多,又在车里坐了片刻,这才调转车头,重新往东辽方向开去。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女儿早已睡了,只有王心莲在痴痴的等候。
小别胜新婚,免不了一番亲热,只是林海心有旁骛,无法全身心投入,有些草草了事,好在王心莲也没察觉,缠绵过后,便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林海很累,却睡的极不踏实,中间醒了两次,便再也无法入眠了。
妻女睡得很熟,他不敢惊扰,一直瞪着两只眼睛熬到了天亮。
区区几个小时,丈夫就又要离开,王心莲自然不舍,整个早上都噘着嘴,林海也不敢看她,只是默默的洗漱吃饭。
女儿见爸爸回来了,一直赖在他的怀里,眼看七点半了,王心莲怎么要,孩子就是死死的搂着林海的脖子不松手,如果强行抱走,便哭闹不停。
两口子正无计可施,林海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把电话拿了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李光旭的来电,于是赶紧接了起来。
“林海啊,你在哪呢?”
“您好,李书记,我在东辽的家里,正准备回抚川呢。”他连忙说道。
“哦,是这样啊,你今天别回抚川了,在家休息一天,明天上午直接来省城。”李光旭说道。
林海一愣:“是有什么事嘛?”
“明天上午九点,省政府召开一个全民所有制企业股份制改革的经验交流会,国家国资委政策研究室的一位领导亲自讲话,顾书记和永辉省长也要发表重要指示,顾书记点名让你参加。”李光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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