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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没成想，傅秉致打断她，就这么承认了。
“……”姚茜凌一时怔住。“你……”
“茜凌。”
傅秉致叹道，语调沉沉，“她说子婳的那些话，统统都是因为我，我给子婳出气，难道不应该吗？”
“你，你……”
太过震惊，姚茜凌磕磕绊绊，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这里忙的很，不说了。”
说完，挂了。
姚茜凌握着手机，脑仁一阵抽痛。
讶然失笑，“呵，呵呵……你这是，后悔了？”
谁能想到，傅秉致也会有后悔的一天？因为没能好好对盛子婳，他居然后悔了！
后悔有用吗？
可姚茜凌不明白，后悔之所以叫‘后悔’，正是因为当初的遗憾……
也正因为没用，才能称之为后悔。
…
楼下，钟霈拉开车门，扶住车顶，好让盛子婳下车。
“谢谢。”
“不客气。”
因为盛子婳的关系，上次钟霈没能探望成傅寒川，特意约好了，今天一起过来。
他们到病房时，傅寒川午睡醒来，姚茜凌正在给他喂水喝。
因为傅寒川的吞咽还有些困难，水从他嘴角溢出来，沾湿了衣服。
傅寒川皱了眉，脸色发白。
“没关系啊。”姚茜凌立即起身，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还喝不喝？”
傅寒川摇了摇头，不肯喝了。
“那你等着啊。”
姚茜凌转身，去衣帽间拿了件干净上衣，回来把床头给摇高了。
然后，伸手替傅寒川解衣扣。
口里解释着，“湿衣服穿在身上不舒服，咱们换件干净的。”
她没有叫看护，替他把湿衣服给脱了，拿起干净的，先套上一只袖子。
而后，双手穿过傅寒川的腋下，在他背后扣紧，一咬牙，“一、二、三……”
一鼓作气，把他给抱坐了起来，趁机，把衬衣在身后给铺平了，让他躺平，再套上另一只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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