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对一半错。”
在旁人开始商讨要如何收拾江灿阳时，豹子懒散地说道。
“我们确实是坏人。”
“但并不是我们暖老大让我们把你捉来，我们暖老大可懒得搭理你。”
“你来这里是个意外，但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样吧，我们一群成年人，欺负你个小屁孩，属实是不讲武德了些。”
“你和我们暖老大参加那什么娃综，听说还是直播形式，今天晚上直播结束前，你在镜头前深深地忏悔，反思自己做过的错事，并且给我们暖老大道歉，那我们就放你走。”
众人的关注点还真是不一样。
其余人：直播！娃综！有暖老大！在哪里看！！
“闪开！我要去看暖老大！”
“豹哥你怎么不早说啊。”
“找到了找到了，是暖老大！”
“傻逼狒狒过来认清我们暖老大长什么样。”
“呜呜呜，我还是看不清…”
其余人乱糟糟，为了几个设备而疯狂争夺，最后被老四一人一拳，暂且安分下来后，老四给他们弄了投屏。
好好好，一群人扔下了坏家伙江灿阳，齐刷刷地排排坐，坐在荧幕前看着已经学会游泳，开始尝试潜水的江织暖。
自打他们遇到江织暖后，人设彻底崩塌。
什么杀人如麻大魔头，没有没有就没有。
他们是暖老大最忠诚的信徒！暖门！
江灿阳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壮汉用夹子音叫着暖老大和小暖，一个又一个凶神恶煞的黑帮因江织暖脱离游泳圈而激动地哗哗落泪，一个又一个美艳的女人欢呼地叫着宝宝……
“疯了，一定是疯了，这些人一定是疯了。”
“她那个哑巴究竟哪里好了？值得你们这么疯狂地喜欢她？她给你们灌了**汤？”
江灿阳不理解，明明江织暖连话语都不能表达，江灿阳也不觉得这些黑帮的人会懂得手语，能看得懂江织暖比划了什么，她万分不理解为什么这些人会对江织暖如此痴迷。
江灿阳永远不会理解，言语沟通并不一定能触动人心，但眼神和心灵上的沟通是最为纯粹，最能打动人心的。
江灿阳说的这些话成功引起其余人的注意，他们也终于舍得将眼睛在荧幕上落在江灿阳身上。
江灿阳不给这些人骂她的机会，继续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再说了，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我没有做错什么！你们一定是被她伪装出来的样子给欺骗了。”
“你们不敢对我做什么，我的地位不一般，在国内影响力很高，如果你们今天对我动了手，那江织暖就是幕后黑手，她会受到制裁的！”
“我劝你们最好把我送回去，并且给我道歉！不然最后被骂的只有江织暖！”
细细想来，江灿阳说的这几句话不无道理。
江河海嗝屁，若是江灿阳再遇害，江城肯定会和疯狗一样乱咬人。
他们不在意名誉，但他们不想让暖老大受到牵连。
江灿阳以为他们是被自己恐吓到了，刚要得意地笑，却在下一瞬，屋内爆发出响亮的笑声。
所有人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江灿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