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山还活着的时候,她还和季小雨季大河说,有后娘就会有后爹。
她让季小雨跟季大河多在季山面前提柳芬,多喊一喊想亲娘……”
“她怎么能这样!”
纵使是网文作者,书写过不少人性善恶,可当听到王娟的所作所为时,安小暖还是忍不住唾弃。
“是啊,她怎么能这样?”
刘氏苦笑:“出嫁前,她时常上门寻我,没少在暗中挑唆。
出嫁后,纵使回来得少,每回来一次,也总得在季小雨和季大河面前说上几句。
是我蠢,每每她来找我,帮我带孩子,让我放心去干家里的琐事,我总感激不已。
觉得她是真心待我好,是想帮我的忙。
我从没想过,在我看不见听不见的时候,她是这样教唆孩子的。”
说到这,刘氏闭上了眼,显然还为过去的事情感到痛心。
“那两个孩子年纪小,被她这么一教唆,心里就埋下了异样的种子。
不管我对他们如何,他们总会去季山面前哭,喊着他们想要亲娘。
季山心疼孩子,见孩子哭成泪人,就告诉他们,他也想要柳芬。
可柳芬已经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他们一家三口得稳住我,让我心甘情愿为季家付出。
为了稳住我,季山不惜与我生下两个孩子,说是有了亲生孩子后,我就有了真正的软肋。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家季家。
而这些事,我竟半点都不知道。
直到季小雨和季大河为了分家,与我闹了起来,我才明白,我有多可悲!”
“老渣男真恶毒!”
安小暖越听越恶心,一下没忍住,便骂出了口。
刘氏听言,问道:“什么是老渣男?”
安小暖:“就是又老又坏,自私自利,不负责任的下头男人!”
“什么是下头?”刘氏又问。
安小暖咬牙切齿:“让人感到恶心,就叫下头!”
“嗯,那没错,季山就是老渣男。”
刘氏听完安小暖的解释,十分赞同。
还举一反三,说道:“王娟是老渣女,季小雨和季大河是白眼狼,我是老蠢妇。”
“季小雨和季大河是白眼狼没错,王娟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娘啊,您不是老蠢妇,您是冤大头。”
“何为冤大头?”
“像您这样的就是了,您自己悟吧!”
安小暖叹了口气:“我不明白,既然王娟曾经做过这么多对不起您的事情,您前几天为何还要开口帮她?
像她那样的人,就该被她婆婆磋磨!”
“我是在还她母亲的恩情。”
刘氏见安小暖有点气恼,拉过她的手道:“你没见我都不愿意搭理王娟?
对王娟,我早就寒了心,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和好了。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和她有恩怨,和她母亲没有。
不管是在季山死后,还是在我离开老季家,带着季云和季霄自己生活,村里的人都给了我不少帮助。
其中,王娟她母亲对我也有恩惠,我都记着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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