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老子现在也是杏花村的村民,凭什么不能砍杏花村的树?
这张里正还没说什么咧,那个疯婆娘就先跳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座山是她的!”
廖大伯越说胸口就越气:“哼,老子不仅现在要砍树,以后还得天天去砍。
我不做家具我建房子,建完自己的我给村里其他人建,把这附近山头的树全给砍光,我看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说完,又不好意思道:“但今天下午就不去了,心里头不爽快,干起活儿来不得劲儿。
反正上午砍了两棵大树,先处理出来吧,到时候看看是给你们打凳子还是椅子。”
“也行,下午你们休息休息。”
安小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若杏花村有疯子,张里正在他们进村的第一天就会提醒的,以免发生什么冲突。
既然没有提醒,那就是没有疯子咯。
可按照正常情况,一个女人如果在山里遇到两个不熟悉的大老爷们,不绕道走就不错了。
一来要顾着自己的名声,二来也怕对方起坏心思啊。
哪有不躲着还往上迎,莫名其妙指着人家大老爷们鼻子骂的道理?
还不许人家砍树,不许人家自己打家具,这是什么神操作?
砍树的人又不止廖大伯和易大伯两个,家具也不是人人都会找木匠打的。
若自己有手艺,还不能自己做了?
想来想去,安小暖都觉得有问题,莫不是廖大伯和易大伯砍树打家具,触碰到了对方什么利益?
“那个疯婆娘多大年纪啊?”
收回思绪,安小暖朝廖大伯问道:“她长相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你们看清楚了吗?
我晚些时候去找张里正问一问,看看是谁家的人。
没理由我们好好干活不惹事,还要被别人指着鼻子骂的。
你们是男人不好出面,我可不怕她。
她要是不说出个我能接受的理由来,看我不撕了她!”
廖大伯本来还挺气的呢,一听安小暖这话,瞬间有点委屈了。
几十年来,他哪里受过别人的保护啊?
现在被干女儿护着,这心里暖洋洋的不说,眼睛也有点想尿尿。
“算了算了,我不气了,你也别气,为了那种疯婆娘不值当。”
廖大伯不想麻烦安小暖,连忙劝道。
但安小暖却不这么认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管他是谁,总得讨要个说法。
这还是他们刚到杏花村呢,大家伙儿都老老实实过日子,就被别人骂了一顿。
若是不拿出点态度来,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指着他们的鼻子骂?
“干爹您听我的,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我们必须得硬气一些。
不单单是为了您和易干爹,也为了咱们队伍里其他人。
您也不想以后再上山砍树时,莫名其妙就被别人骂一顿吧?多影响心情啊。”
说罢,
安小暖又道:“再说了,咱们又没做错事,又没招惹人。
现在都敢在山上这样骂人了,若我们一点反击都没有,以后岂不是走在路上就会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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