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场主顿时大怒:“放肆,你这小子纯属胡闹,竟胆敢消遣殿下,来人,给我拿下!”
孙子良大急:“我真的懂啊,殿下,请您相信我,我真的懂!给我时间,一定能写出来啊——”
他再次挣扎着,向着江凡大喊大叫。
江凡也有点意外,这小子居然还没写就敢来胡咧咧,到底是大胆,还是真有本事?
而这时候,远方一个年轻女子面带焦急之色的随着马博士快步跑来,在不远处一头跪下高声道:“殿下恕罪,他一时冲动,冒犯殿下虎威,还请殿下宽恕……”
江凡抬头一看,是个枣红衣衫的年轻女子,皮肤有些微黑,但浑身上下干净利落,极具英气。
老帅哥在江凡身后嘴里嘀咕:“略微黑了些,但胜在健康之美,犹如野马,不错,有味道……”
江凡知道这厮又在犯病,扭头狠狠瞪他一眼。老帅哥却翻个白眼,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边乌场主面色发苦,大声呵斥:“玲儿,你怎么也来胡闹,快快退下!”
江凡示意众人安静,看向那女子:“你又是何人?”
女子拜倒在地:“民女乌玲,乃乌场主之女。”
江凡微微一笑:“原来是场主千金,你为何……要为他求情?”
乌玲连连叩拜道:“殿下,孙子良年轻,行事冲动,但他确有相马奇才,只是一时立功心切罢了,还请殿下宽恕。”
“不是!我才不要什么功勋,但我的相马术于国有用,不能埋没,我才不是一时冲动!玲小姐,你不用管我!”
孙子良梗着脖子说道。
江凡看看乌玲又看看孙子良,心里大概明白了,这俩只怕有私情啊。
但看乌场主自女儿出现就一脸不悦的表情,好像不怎么得意这个青年。
十有**因这年轻人只是区区马倌,说白了就是养马的,可乌玲怎么说也是一方大员的女儿,身份地位都不对等,乌场主高兴才怪。
江凡倒是觉得有些意思,就想试探试探他们。
“可他太冒失了些,如此冒失无状,不惩处何以服众。”
乌玲当即重重磕头,额头都磕破了,鲜血渗出。
“请殿下宽恕,孙子良乃乌玲手下,管束不严,乌玲当代其领罪。”
乌场主目瞪口呆:“这,这,你在胡说什么?”
陈赫何等人精,已经看出殿下存心的,当时就轻喝一声:“放肆,殿下问话,你胡乱插嘴作甚!”
乌场主当时一哆嗦,赶紧跪倒不再敢言。
那孙子良倒是脾气很硬,被人按着还扭头冲着乌玲喊道:“玲小姐,你不用为我求情,此事于你何干,我也并非你属下。若摄政王殿下不肯听,算我看错人,死便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乌玲目中含泪愤然道:“你闭嘴好不好,我求你闭嘴!”
江凡这下心里彻底有数了,郎有情妾有意,唯独乌场主不乐意。
不过大概率也是因为此人出身,若因此,反倒好办,只要他是个真有本事的,提拔一下又有何妨,没准还能成全一对鸳鸯。
想着便含笑道:“好了,好了,本王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不用闹成这样,都放开他吧,走,去马厩,本王倒要亲眼看看,你这厮是不是个真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