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喻文州亲自过来的缘故,想要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提起李文魁,齐烨乐的够呛:“关于李文魁这变态,我足足想了想了一宿,足足一夜。”
一听齐烨研究了一夜,喻文州瞳孔猛地一缩:“想明白了什么?”
“想了一宿不是因为我想明白了,是因为天亮了。”
“那他到底是有罪无罪?”
“没罪我抓他干什么。”
“与工部有关?”
“没关。”
“无关?!”
喻文州又怒了:“既然无关,你齐烨哪里来的胆子捉拿我户部官员,即便有罪,那也要告知我户部,由刑部、大理寺、吏部三衙核查!”
“我的错,对不起。”
齐烨的态度顿时变得无比诚恳:“那喻大人您看是把人送去刑部,还是大理寺,或是吏部?”
“有何区别。”
“不是你说的吗,我这没规没矩的,得照章办事啊。”
喻文州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对劲,依旧云里雾里,却知晓了李文魁肯定闯祸了。
想到这,为了保险起见,喻文州皱眉道:“带回我户部,倘若当真有罪,我户部决不包庇!”
“成,没问题。”
齐烨冲着老段打了个响指:“让衙役将李文魁带出来吧,跟着喻大人走。”
段平神情微变,欲言又止。
这不是有病吗,抓都抓了,不符合程序没事,只要办成铁案的话就不会被抓了把柄,现在将人放回户部,万一户部怕丢人为其遮掩,乃至倒打一耙呢?
这种事在京中不少见,人要脸,衙署也要颜面,很多官员犯了错都是内部处理了,能不惊动朝堂就不惊动,内部处理过后实在不行就记过呗,再不行调任,真要是错的离谱,那就罚酒三杯,都罚酒三杯了,还想让人家怎么样。
“人可以带走。”
齐烨懒洋洋的说道:“不过喻大人您也说了一切得照章办事,口供什么的可不能给你们,万一以后你们户部说我京兆府无故抓人呢,这样吧,老段,你去将画押的口供再抄写三遍,咱自己留档一份,剩下三份送去大理寺、刑部、吏部,一个衙署一份。”
喻文州瞳孔猛地一缩:“已有画押口供?!”
“放心,不是屈打成招,一会见了人你就知道了,内伤外伤全没有。”
提起这事齐烨又想乐了,当时让老段深问的时候,都拦不住,李文魁那逼嘴完全停不住,不让他说都不行。
“慢着!”喻文州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沉声道:“本官要看口供。”
“喻大人。”
齐烨笑容一收:“你有这就有点撑杆过厕所,过分了吧,钱,你要,货…不是,人,你要,口供,你也要,你当我是空气?”
“本官只是要了解案情罢了,有何不可。”
“也行,但是有个要求。”
“说!”
“人,你必须带走。”
“为何。”
“没那么多为何,想看口供,人就必须带走,别后悔,你要是不带走,我可真就送刑部那边去了。”
“好,口供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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