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时候才意识到了不妙。
可惜已经晚了!
“忍着点哈!”白薇忽然一笑,坐在了我的小腿上,用全身的力气将我压住,使劲上扳我的大脚趾,对着脚心就是一针。
我扎过针灸,可从来就没这么疼过。
就像是从脚心里钉进去一颗钉子。
“啊!”
我狂叫一声,两腿不由自主地蜷缩。
要不是一想这未来是自己的女人,我非一脚把她踹飞出去。
外面的大头他们听见了我的声音,纷纷冲了过来,可走到门口,一见我和白薇的的动作,马上怔住了身,一副做观龙虎斗的架势,嘴角还露着幸灾乐祸的怪笑。
“再忍最后一下!”白薇说着,对着我另外一只脚又是一针。
我的天啊,这股子疼痛感,简直堪比生孩子了。
我鬼哭狼嚎地大叫着,谁料,忽然感觉肚子里一阵悸动,那股子热量在里面搅的是昏天地暗。
我去,虽然不知道生孩子什么感觉,可我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要生了是的?
正在我张着大嘴,喘着粗气,心中胡乱琢磨的时候,却觉得胃里一阵翻腾,控制不住地想吐!
白薇镇定道:“床下有桶。”
说着,站起身,终于松开了我的腿。
我赶紧翻身就是一阵狂吐,结果吐了半天,竟然吐出了两条小拇指长短的泥鳅。那泥鳅一黑一红,黑的嘴口有牙,红的如血,还大着肚子,一副要下籽的样子。两条泥鳅落桶的时候还跳了几下,不过十几秒中之后,就全都死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毫无疑问,这就是泥鳅蛊。
泥鳅蛊是西南巫术的一种,早在西周时就有记载。蛊疾患者如同被鬼迷惑,神智错乱,蛊毒一旦发作,与蝎螫蛇咬无异,而且,鳅籽爆炸式的激增,很快就会在人体的肺腑之间穿洞,让人淤血而死。
看着肚子里钻出这么两个玩意,我又是一阵恶心。
“行了,甭恶心了,不管怎么样,也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白薇还故意取笑道。
我无语地看了看大头道:“你们几个莫非中毒中的也是这玩意?”
大头哭丧着脸点点头道:“我可比你惨多了。你这是美女扎针,嘴里吐出来的,我是老岳头扎的针,一阵稀里哗啦的臭屁,这泥鳅是从屁股里崩出来的,疼得我昏过去两遍。凌云也不比我强啥,虽然也是从上边出来的,可钻的是鼻孔。鼻孔小,泥鳅大,搞得像个大牙海豹,拔了半天才拔出来。”
“那奴柘呢?”
“他?睡了一觉,啥事没有。所说,说到底,还得是妖的体质好。”
岳稚川也道:“这话说的没错,你罗田也就是有特殊的血脉,要是常人,时间这么久,这泥鳅在就在你肚子里下崽子了。”
大头骂道:“这伙人太他妈狠了。啥仇啥恨啊,竟然下这么恶毒的蛊,当时要不是白薇及时赶到,我和凌云必死无疑。对了,你昨天到底追上人没有?”
“必须追上了……不过……”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毕竟,昨晚上有些丢人,当前匹马差点找了金先生的道。要不是阿爷出现,我可能还真废了。
此时白薇忽然拉着我的胳膊,阳台走,低声道:“来,我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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