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难怪如此跋扈。”林子间飘来了一个缥缈沙哑的女声,听起来比宋叹他二姨奶的舅妈还苍老。
“还行吧!”我客气道:“您也不差,听这声音就老有历史厚重感了,像是谁家的祖奶奶刚从坟里爬出来。”
“我不喜欢油腔滑调的人,尤其是不喜欢吊儿郎当的天师。小子,这事和你无关,我不想和一个天师冲突,把那小妖精交出来,我放你走。”
“我正想着和你商量商量呢,卖个面子吧,放她一马,也放你自己一马?”
“你说什么?”这女人的声音顿时有些恼怒。
“我说呀,这小妖精我罩了。”
“呵呵,口气不小,你何德何能?你罩得住嘛!”
“那就试试看喽!”我一耸肩道:“谁的命都只有一条,你玩得起,我就试得起。”
“年轻人,你太狂妄了!”
“我狂是因为我有资本啊,一个未尝败绩的年轻人,不飘都不行啊。”我一笑道:“要么,放我们走,要么,杀死你我们再走,你自己选。”
我话还没说完,轿子前面那两个提着灯笼的白衣人突然一纵而起,将灯笼朝我一甩,两道幽蓝色的暗光一路杀来。
这是动手了啊。
这就好比小孩打架,第一次打架一定要占了上风,否则以后他会没完没了的欺负你。
我迎着两道蓝光逆行而上,隔着好几步远,先是假意手掐五雷印,虚空一打,然后趁着它们两个躲避之际,飞身上前,左劈右砍,金钱剑下,两个白影化为了飞灰。
“喂,你也亮个相吧,露一露真本事,总是让自己的手下当炮灰多没意思啊!”我朝着轿子勾了勾手挑衅道。
“哗啦!”
那白色的轿子忽然飞驰起来,甩开那几个白衣人,直接朝我砸来。
我也没多想,将金钱剑甩出一道剑花,刷刷刷,三五下子,直接将白轿子看了个稀巴烂。
只是,令我错愕的是,轿子中竟然空空如也,刚才瞥见的那个红衣人不见了。
我正觉得不妙,赶紧抬头,却发现轿子上面一道红绸袭来,将我的金钱剑缠住了。
我下意识就觉得,这女鬼在轿子顶,马上手作法印准备接她一招。
谁知,这是诈中诈,就在这刀光火石之间,一个红色的鬼影却从轿子底下钻了出来,啪的一声一掌打在了我的胸前。
一股沉闷的撞击之力,当场把我推飞了出去,只觉得嘴角一咸,噗的一口,就是一口血沫子。
整个肺腑间,丝丝络络的疼,多亏我有躲闪动作,否则,我可能被这一下子就拍翻了。
“也不怎么样啊!除了长的还算英俊,一无是处。”这女人飘然落地,缓缓转过身,红袍之上,是一张皱皱巴巴却显得有些幽魅的脸。
那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嘴角挂着不屑的笑容。
随着我的倒地,那散落的白轿子也落地入土消失不见了,倒是那十来个白衣人,已经面无表情地将我围成了一圈。他们嘴上是咿咿呀呀的哭丧调,手里则多了一根根哭丧棒子,转着圈,纷纷朝我身上抽打。
阿芦见状,可能是以为我战败了,打不够对手,一把推开车门道:“老鬼婆,姑奶奶在这里,这是和他们无关,你要杀要剐,朝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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