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打的过来吗?”吕卿侯声音有些结巴,嘀咕道:“就算是丐帮的打狗棍也打不了这一群毛畜生啊。”
我这是才明白刚才那老伯似笑非笑的表情到底什么意思,看来这群毛畜生在这里猖狂已久啊。
倒是白薇,还算冷静,一纵身,上了路旁的一棵大松树,朝我们招手道:“狗上不了树,还不赶紧上来……”
“我……我不会爬树啊!”老吕结结巴巴道:“咱上山是虎,下海是龙,唯独不会爬树……从小就不会。”
“那老吕对不住了……”我苦笑道:“你一个人在下边扛吧,到时候打狂犬疫苗的钱我出。”
“就冲这形势,兄弟你觉得我还有机会打狂犬疫苗吗?收尸的时候,要是有一块没碎的骨头都是它们吃的太撑了!”老吕抱住我大腿颤声道:“你别走啊,好兄弟,遇事一起扛。”
遇事一起扛,可这不是遇狗嘛!
关键时刻,我忽然想起来了。
“不对啊,老吕,咱们怕个鸟啊,你包里不是有噔当霹雳雷嘛。”
“我去。对啊,我有二踢脚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兄弟,看我的!”
秃子趁着狗群还试探之际,直接从包里摸出了两根二踢脚,点着了就朝狗群扔了过去。
“风起云涌夜苍茫,吕氏大侠战群狼。咔嚓一声霹雳响,你们都得见阎王!”
“噔!”
“当!”
随着两声巨响,狗群顿时炸了锅。
不过,不是跑了,而是急眼了。被爆竹的白烟呛到的狗群一个个獠牙大嘴一张,像是激怒的狼群疯了一样朝我们扑了上来。
等第二个爆竹炸响的时候,老贾的运动鞋已经被最近的一只狗一口咬去了!
这踏马的是什么狗啊,竟然什么都不怕。
再等下去,我和老吕不死也得被咬去几块肉。
“抱紧我!”
我此时也来不及多想,硬着头皮将光脚的老吕抱在后背上,一个加速度朝着大树一个跃步,踩着一个凸起的树皮就往上爬。
“汪汪汪!”
后面的狗群疯狂朝我们扑咬,老吕两腿夹着我的后腰哇哇大叫:“兄弟,快爬呀,我感觉狗嘴都要舔到我脚心了……”
“你妹的,你背一头大狗熊爬树试试,我倒是想快点爬,爬得动嘛……”
“我也不沉啊,一百六十斤而已……”
你妹的,再多点过年都可以下刀了。
我玩了命地往上爬,好不容易在白薇的拉扯下,才把老吕扶上了大树杈,我自己也得以喘息片刻。
坐在树桠上,居高临下看着这群不断跳起来朝我们示威的狗群,不知道是刚才被吓到了,还是过于疲乏,我忽然感觉脑袋有些**,双手不由自主地便松开了树杈,意识一沉,就从树上栽了下去。
这时候白薇突然拍了我一巴掌,问道:“干嘛呢,表演杂技呢?”
我这才意识道,自己竟然倒挂在树杈上,两只脚剪刀手一样锁着树枝,身体和双手都倒垂着……
“我去!”
这是怎么了?
感觉只是一刹那的事,我以为自己已经掉下去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咬着牙关一个仰卧起坐,硬生生悬了起来,然后死死抱住树杈,再也不敢松开了。
最近我这身体越来越怪了,容易疲惫也就罢了,还他娘的动不动就昏迷一下。
唯一的可能……白薇是个妖,半夜里偷偷吸我的阳气了?
因为我发现这种情况,是从和白薇出来之后下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