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客气一笑道:“山水有期,来日方长,以后再说了,已经不早了,先休息。”
“对对对,先休息!”我心道,好不容易今天能上床睡了,在不躺下,一会天亮了。
凌风一笑,引着我们去了客房。
凌家就是有钱,这客房跟总统套房是的,尤为让我满意的就是那巨大的席梦思床。
“罗大哥,您看看还满意吗?”凌风道:“有什么需求的,您们二位尽管开口。您们是我们凌家的恩人,决不能有招待不周之处。”
我一笑道:“没了,就是两床被子,有点多余了!”
“那……那我拿走一套?”凌风笑道。
我看了一眼白薇那“带刀”的眼神,一摆手道:“算了吧,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送走了凌风,关上了门,我便开始磨磨蹭蹭地在外间转悠。
白薇自顾自地上了床,然后蒙着被子将套外脱了去,在起身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套睡衣。
“罗先生,你在拉磨吗?转什么圈啊!不睡我可睡了。”
我挠挠头,关了灯,窸窸窣窣地拖了外套,摸到床上,贴着床沿小心翼翼躺下。还没躺利索,忽然觉得枕头下面有点硌得慌,伸手一把,一把大剪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我枕头下面了。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辟邪的!”白薇幽幽道:“让你能睡得安分点。”
算了,懒得和她较劲。
不管怎么说,从地铺到床上,这本来就是人类的一大步。
“哎,白小姐,今儿你可让我开眼了!”黑漆漆中,我没话找话道:“这凌冬生都疯了几十年了,你怎么就自信能治的好啊。”
“知道鬼门十三针吗?”白薇镇定倒数第说道:“没有金刚指,不揽瓷器活,这针法正对他症。不过是寻魂,压魂和安魂三个步骤。其实我师父的母亲才是厉害角色,可惜我师父不着调,很多鬼医之术都失传了,否则,你……”
“嗯?”
“我是说,否则你也不至于因为我的病跑出来求人了。我自己都能给自己治!罗先生,其实一直没说,我谢谢你。”
“嗨,客气啥?你还不知道?我这人比较务实,来点实际的……”
“啥实际?笨蛋,少动歪心思。要不要我给你讲个故事?”
“啥故事?”
“有一天,蔡伦、司马迁和郑和在一起洗澡……”说到这,这家伙闭口不说了。
“继续啊?!”
“继续什么?下边没了!”白薇在黑暗里幽幽道:“你要和他们一起洗澡吗?”
靠!
我只能克制住自己心脏里的一头头小鹿,把眼睛从一阵阵发香的方向收回来。
“对了,今天寻魂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身上有刺青的人,他两手和我一样,能释放出藤蔓!”
我正说着,谁知道这丫头已经传来了极细极细的喊声,像是一只伸懒腰的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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