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芦姑姑,可你过的很好吗?”
“我?”阿芦淡淡笑了笑道:“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我走了,你们从哪来的,回哪去吧,我最近不会再来烧香了,云城最近来了不少的天师,我也得小心点了……”
阿芦摆了摆手,原路折返了回来。
奴柘似有感慨,喃喃道:“原来她那天救我,不是心血来潮啊,是真想送我走。唉,妖爷,她过来了,还抓她吗?”
“不抓了!”我淡淡道。
“你不是想从她口中知道纹身的意义吗?”
“改天再说吧。”我转过身,转头往回走道:“反正知道她经常来这,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嘿嘿。”奴柘贱笑一声道:“妖爷,我发现你最近其实对妖族的态度有所改变啊。是出于内心的善意啊,还是出于对阿芦那哇塞身材的渴望啊……”
我骂道:“你要是再敢这么猥琐,我让你也成为流浪者的一员,以后只能上这公香处捡口吃的。”
“别啊,开个玩笑!”奴柘赶紧道:“我哪都不去,就跟你,你上东,我不上西,你打狗,我不撵鸡。”
半路上又给奴柘买了瓶酒,回到住处,东方的鱼肚白都漏出来了,这一天一宿的折腾,让我精疲力竭,倒下就彻底睡着了。
如果不是被一阵疼惊醒,我可能一觉睡到天黑去。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摸了摸刚才剧痛的脖子,拿到眼前,竟然有一抹血丝。
一瞬间,所有的困意都消失了。
我腾的一下跳了起来。
瞪眼细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把短铜剑竟然出现在我的枕头上,刚才是翻身的时候,剑尖割到了我的喉咙。
也多亏我刚才动作不大,否则这会肯定是脖子喷泉了。
我擦着脖子上的割痕,心有余悸。
奶奶的,睡一觉,差点把自己睡死过去。
难道说,我睡着之后,奴柘这家伙又跑上来乱翻我的东西了?
“奴柘,你妹的,你是不是又动我东西了!”我捂着脖子,大喊着下了楼。
可楼下满屋的酒气,一瓶台子它竟然都给喝了,这会正蹲在花盆里,一动不动的酣睡呢。
看来不是它啊。
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是它,不是我,难道说,这房间里还另有他人?
我看了看楼上,半开半掩的门缝,心不由得一紧。
你说,要是真有人要杀我,厨房的菜刀不比这铜剑好用?干嘛放在枕头上让我自己割啊,直接朝我脑袋砍一下不就行了?
所以,应该不是外人。
不是我,不是奴柘,不是外人。
难道是那刀子自己从床下钻出来爬上我枕头的?
如果是昨天之前,我一定认为这是无稽之谈,可前有铜镜的前车之鉴啊,这镜子都能自己挂上墙,这铜剑要杀我也不是不可能吧。
我一咬牙,大步流星冲回楼上。
四下一瞧,果然,昨晚上那个被我摘下来的铜镜,还真又自己挂上墙了。而枕头上的铜剑虽然还在,但刚才上面挂着的那丝血迹却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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