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马上颔首回应,“是,少爷!”
楚楚再想开口。
就只有坐她对面的刀疤脸,瞪着一双凶巴巴的大眼睛看着她了。
楚楚生气地怒哼一声。
“哼,下次再也不帮乔时砚了!他以为我不说出来,乔爷爷能放他出来吗!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等等等等等——”叶飞赶紧喊道,“楚楚小姐,这么多成语我记不住,没法转达给少爷,你要不再骂一遍?”
楚楚,“……”
她生气地鼓着腮帮子。
半晌,一转身爬到上铺去了。
楚楚躺在床上,看都没看叶飞。
生气地朝下面安排道,“你少给你少爷打小报告,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要是敢胡乱传话,等我以后嫁过来,有你好看的。”
叶飞没啥真心地应了几声“是”。
可是心里又给墨念少奶奶画了个大爱心。
……
乔时砚和江言风站到过道。
随意地交谈起来。
乔时砚其实早就想问。
从上京到青林虽然没有直达的飞机或者高铁,但是中途转乘一次,也比这绿皮车快得多。
他不信从小吃好喝好的小舅舅,竟然想来做这绿皮火车。
乔时砚不甚在意地笑问道,“小舅舅,怎么没想着转机,这一趟车可是要27小时,最近你不忙吗?”
江言风刚在上京开分店。
按理说,这会儿该是最忙的时候,他实在不该是这么个闲人。
乔时砚这么一问。
江言风尴尬地挑挑眉,干笑两声,“呃,周转资金紧张,这不是订不起嘛。”
“哦?”乔时砚心有疑惑。
不过他也没有拆穿小舅舅,只是客气道,“小舅舅最近生意那么好,还真是钱都用在刀刃上了。”
江言风,“……”
他斜楞乔时砚一眼。
这个小狐狸,跟他爷爷一样,满肚子心眼。
谁也别想在他那儿占着一点便宜。
江言风转了个话题。
拉着乔时砚聊风景,聊天气,聊他完全听不懂的中药材。
俩人应付差使地交谈着。
这会儿,正好乘务员上来检票。
拉开了墨念那间车厢的门,“七床上铺检票了。”
乔时砚闻声,转回头,随意地瞥了眼。
他本以为,能看到墨念大师侃侃而谈,把车厢里人气得抓耳挠腮,暴跳如雷。
没想到啊,没想到。
真正映入他眼帘的画面。
还真是别有一番风趣……
……
只见墨念正趴在左边上铺。
支棱着个下巴往下铺看。
车厢里另外三个位置都有人。
可是,一个个都蒙着个大被,“哼哈哼哈”地打着鼾声。
有高亢的,有低沉的,有娓娓道来的,不经意间形成了一首极难听的交响乐。
怪不得刚才那个小姑娘积极地跟墨念换位置。
就这车厢,一般人,还真呆不下去。
墨念的“看脸”大计,无处放矢。
面无表情地把票递给乘务员。
然后又继续憋屈地在支起下巴,等待着交响乐的结束。
乔时砚站在门口。
他知道不该笑,但是……
真的忍不住。
他“噗嗤”笑出了声。
然后就见墨念的视线,幽幽转过来。
“我掐指一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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