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摇了摇头,陷入了沉思:“太子虽说蠢笨,但不至于糊涂到通敌自毁。即使大凉许诺千好万好,哪有做大盛的君王好呢?这件事可能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我觉得背后可能另有隐情,只是我们还没查到而已。”
正当两人一筹莫展之际,魏虎急匆匆地敲门,带来了最新的消息:“王爷,我们在洛阳的线人传来消息,林二和向妃的侍女在宫外多次偷偷会面。”
“向妃?”瑞王微微一愣,随即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他挥手示意魏虎退下,随后对赵正说道:“看来事情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我们必须搞清楚向妃和林二联系做什么。我打算回宫一趟,探探虚实。”
赵正点头表示理解:“王爷小心行事,宫中的情况复杂,千万要谨慎。”
瑞王决定立刻动身,他换上常服,策马离开徽州,朝京城进发。一路上,思绪纷飞,思考着如何才能看清这盘错综复杂的棋局。回了洛阳,他先回了王府,说自己喘疾发作,让管家去抓药,管家一听吓得很,忙跑着去了。
夜幕降临,瑞王悄然进入皇宫。在宫里长了多年,他熟悉宫中的每一条路,轻车熟路地躲避了所有守卫,来到了向妃的寝宫。向妃正坐在庭院中,似乎在欣赏夜景。瑞王心中暗暗打定主意,要从向妃口中探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谁在那里?”向妃忽然回头,发现了瑞王的身影,微微一笑,道:“原来是铎儿,你不是去徽州府了嘛?大半夜跑回来做什么?是不是遇到难处,要找你父皇啊?他今日在皇后寝宫。”
瑞王拱手行礼,微笑道:“母妃,儿臣是来找您的。”
向妃点头,示意瑞王坐下,一脸吃惊地说道:“你大半夜找我干什么?是那宝物有消息了?”
瑞王摇摇头,撒谎道:“儿臣在徽州喘疾发作,回王府拿药,听府里下人们嚼舌头,说宫里男男女女在宫外私会,怕是宫里出了什么乱子,母妃还被他们蒙在鼓里,特来提醒母妃,素日里严加管教些宫人,免得惹麻烦连累母妃。”
向妃笑了笑,有些慌乱地说道:“宫外私会,具体是怎么一回事?铎儿说说。”
瑞王注视着向妃的眼睛,试探性地问道:“宫内的男女,原本不是一个宫里的,但是私下里偷偷会面。”
向妃闻言,眉头微皱,显得有些不解:“可知道是哪个宫的人啊?”
瑞王见向妃神色如常,心中却未放松警惕,继续说道:“儿臣不知,府里嚼舌根的下人们说,男女都穿着宫服,好多个呢,见面时神神秘秘的,看着就不像素日里相处熟悉的人。”
向妃沉吟片刻,轻声说道:“过些日子就是你父皇的千秋寿宴了,皇后娘娘身体弱,今年下旨让本宫操办,宫里的宫女太监,大多都被派出去采买过东西,实难想到是哪几个。”
瑞王闻言,心中还是疑虑,但面上仍旧保持镇定:“既是如此,母妃还是要多加留意才是。”
向妃点头,感谢着他的坦诚相告。瑞王见天色不早,便告辞离开。瑞王走后,向妃说心里烦闷,想喝水,一个宫女端来水,她只喝了一口,便吐了出来,将茶碗摔在了地上,怒骂道:“蠢东西,泡的茶这么难喝!”那宫女忙跪了下来,向妃又挥挥手,让她出去,她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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