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然降临,万籁俱寂,整个蒲东县城都被黑暗所笼罩。在郝思文家中,倒显得格外热闹,微弱而昏黄的烛光洒在屋内,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氛围。杨林、郝思文、唐斌三人在一边吃酒一边聊天。
唐斌看着郝思文心事重重的样子说道:“贤弟,有何烦恼尽可讲来便是,俺又不是外人!”
郝思文这才说道:“二哥,你也知道今年蒲东大旱,百姓几乎颗粒无收。可这粮价可还是没有落下来,朝廷的人头税也不曾减免,这样下去如何是好?”
“那大哥呢?”
“你走后,大哥便谨守着粮仓,吃住都在那里,可那点粮食又怎能够?”
唐斌知道这情况,他没想到,杀了两个人这问题仍然无法解决。
“可是那新来的县令和那**商是一丘之貉?”
唐斌摇摇头说道:“那倒不是,新来的县令是个年轻人,听说还是官家的学生,连着上书几次都无果!”
唐斌道:“哼,那昏君还能教出好学生?”
杨林静静的听着俩人聊天,心中思索着什么。
“那王县令,叫王希孟,只有十九岁。据说因献了一幅画被破格提升,做了这蒲东县令。二哥走后,他亲自四处走访,最后言最多七日便会有灾民初现,现如今已经两日了!”
唐斌道:“画的再好还能比的过寨主哥哥吗?”
在柴进家里,他是见过王力画的画的,加上他本能的讨厌县令这个词,才脱口而出,说什么也不相信这县令是好人。
郝思文说道:“就是因为寨主的画,官家才让这王希孟出来做官的,据说官家已经琢磨出了王寨主的画技。”
“切!那县令如今在做什么?”唐斌和杨林都不信赵佶琢磨出了王力的画技,随后又问道。
其实以赵佶的绘画天赋,学会此画技的李师师稍微一说他就能明白,只是说成他自己琢磨出来的,多少有些不要脸。
郝思文说道:“他在画一幅画,他说他要画一幅《千里饿殍图》献给官家,好让官家明白蒲东真的干旱!”
“哼,无用的书生,他若是真画出来献上去,以上面的秉性,这定会成为他的催命符!”
“谁说不是呢?可县令大人就是不听!”
杨林这时开口了:“二位哥哥 ,俺倒是有办法!”
郝思文和唐斌异口同声的说道: “杨林哥哥快讲!”
杨林摸着他的小胡子笑着说道:“唐斌哥哥莫非忘记了,咱们梁山正好需要百姓吗?”
郝思文在疑惑,唐斌知道情况,他催问道:“杨林哥哥接着说啊!”
杨林也不卖关子了,他开口道:“我们先去东潞州的抱犊山完成任务, 带着那里的兄弟扮成灾民和真正的灾民混在一起,带动灾民往黄河那边走,这里离黄河不远………”
杨林没说完,唐斌就高兴道:“着啊,咱们这就跟寨主哥哥去信,让哥哥加派水军接应百姓,直接送往济州岛!”
“好!事不宜迟,咱们连夜出发,水军过来正好也要五七日。咱们要在这段时间说服抱犊山并把他们带到这里!”
郝思文听的云里雾里的,他实在好奇,梁山要百姓干什么,济州岛在哪里,他什么也不知道,不过看到两个人都兴奋又焦急的样子,或许真是个好办法。
杨林写信,唐斌跟郝思文解释,杨林写完密信就拿出王力交给他的特殊笛子把小白召唤而来,谁知道石秀不在,这畜牲没跟来,估计躲在梁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