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狗见识郁北骁,它也不叫了,摇着尾巴过来示好,围着他转。
魏母不禁笑骂:“你这畜生到是机灵,知道每次肖师傅来你就有口福了!”
郁北骁蹲下身子,摸摸老黄狗皮毛,就像是对小孩子那样轻声说:“别急,有你吃的。”
老黄狗嗷嗷叫两声,表示自己正等着呢。
郁北骁将给黄狗带的口粮放在地上那只缺角的碗里,人就坐在一边跟魏母聊起来。
“伯母,会不会觉得太冷?要不要添点什么,可以告诉我,我给魏勇传话就是。”郁北骁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打算往屋里走。
魏母见状,赶紧地跟上去,热情地招呼他坐下,倒来一杯热乎乎的白开水:“肖师傅啊,你真是个好人,可我一个人在家,有啥好添置的啊。”
“一个人?”郁北骁浓眉轻挑,视线打量了一圈这屋里,略显好奇地说:“怎么这都快春节了,难道伯父他不回家过年?”
魏母脸色顿时一僵,苦笑道:“那个死鬼,我都好几年没见着他了,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城里遇到别的女人,反正,他这些年一分钱都没寄回来,也没打过电话,更没回家看过我们,他一走就是几年没音讯,只怕是早把我们给忘了.”
郁北骁面色平静,只是等魏母说完之后,他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分:“伯母,您别这么说,兴许是伯父有什么难处呢,这里是他的家,总会回来的。”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魏母除了高兴之外,竟然都不开口留郁北骁在这里吃晚饭,这也有点太稀奇了。
郁北骁先前刚进院子就看到一个椅子上放着青菜,地上有摘下来的菜叶,而且这个时间也差不多该是晚饭的时候了。
“伯母,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好好好,天快黑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啊。”魏母尽管已经极力掩饰了,但她眼中那一丝不正常的紧张和窃喜又怎能逃过郁北骁的法眼?
主人不留他,他也没必要再继续待着,但是,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他又从另一条小路悄悄地潜了回来。
先前是光明正大地来,这次却是偷偷摸摸的,郁北骁在搞什么?
如果他猜得没错,魏家此刻绝不止魏母一个人。
郁北骁在刚踏进屋里时,观察到桌子上的烟灰缸冒起一丝丝青烟,很细很细。
虽然这白烟消失得很快,魏母没有及时察觉,但这已经足够让郁北骁知道,在他进去之前,有人正坐在那个位置抽烟。
魏母是不会抽烟的人,并且,烟灰缸里的残留,不是纸烟,而是旱烟。
魏家,郁北骁曾听魏勇说过,他的父亲魏礼忠,就是抽旱烟的。
郁北骁屈就在一个小小的发廊里当理发师,为的什么?
就是为找到魏家这位失踪已久的男主人,魏礼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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