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乔菊的性格,本该是不搭理锦初,或是借机讽刺一番,但奇怪的是,乔菊竟然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常,随即装作没听到,扭头对身边的保镖说:“郁鸿章的主治医生怎么交代的?他什么时候会醒?”
保镖缄口不语,跟面瘫似的,不予回答。
乔菊气得咬牙,她现在要想知道郁鸿章的身体状况,比以前难多了,主治医生不告诉她,保镖也不告诉,她想派人查也查不到,郁北骁封锁消息的手段强硬,她算是领教到了,自己的孙儿比他爷爷还狠。
“你们就只认郁北骁一个主子?你们难道不知道,我才是郁鸿章的老婆,我问问他的情况又怎么了?你们说一下会死吗?”
乔菊指着保镖的鼻子痛骂,那鹌鹑蛋似的戒指更加刺眼,只是没人会搭理她,任由她趾高气昂地吼,保镖就是一声不吭。
乔菊凶狠的眼神落在锦初身上,恨恨地说:“你们两口子别得意,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快死,我就等着看你们是怎么倒霉的!还有郁鸿章死老头儿,他把股份给你,真是老糊涂了,就算他醒了也是个脑子坏掉的废物!我每天都在诅咒他别醒,死了更好!”
乔菊的话,激起了锦初的愤懑。
“你给我进来!”锦初低吼,一把抓住乔菊的手,将这个疯婆子拽进了洗手间的门,并吩咐保镖出去。
“放开!”乔菊的怒吼中带着些许慌张,以前是她这么对待锦初,现在却换成是锦初拽着她走,并且还发现锦初的力气变得很大,她挣脱不开。
砰地一声关上门,锦初停下了脚步,却是没有放开乔菊,气势是前所未有的凌厉:“说,这戒指是哪来的?你一直都是这戒指的主人吗?”
乔菊的手腕被抓得很疼,从来没这么窘迫过,此刻在锦初的注视下,乔菊竟感到不自在,最主要是她的威严遭到挑衅了。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放开我!”乔菊怒不可遏,但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而锦初则是使出了最大的力气。
锦初清澈的眸子倏然眯起,敏锐地感觉到了乔菊在颤抖,一个戒指而已,为何乔菊不正面回答她?
乔菊在害怕?这说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确实,锦初就是直觉乔菊在害怕。
锦初瞬间产生了一个连自己都感到震惊的联想,眸光中折射出愤怒:“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亏心事?在我小时候,你是不是戴着这枚戒指去过我外婆的坟前,还用包包打我?我外婆的死真的是意外吗?是不是跟你有关?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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