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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坠不大不小,在灯下的烟色又透又美,月灯也看的呆了呆。
沈微慈亦多看了几眼,这才放回去让春桃将玉和盒子都放在一处放好。
她身体疲倦的卷缩在一起,又咳了两声,外头下雨一凉,她的身子就有些不好受。
月灯放好东西重新蹲在沈微慈身边道:“我怎么觉得这儿的入冬更冷些?”
“下了雨更冷了,姑娘膝盖还好么?我去外头炉子上烧壶水,给姑娘灌个汤婆子暖暖。”
说着她便起身去忙。
屋子里只剩下了沈微慈一人,屏风隔去了内室的外间,她撑着头,头晕的厉害,想着自己该是不能饮酒的,果酒也同样醉人。
本来是困倦的不行,可膝盖上的疼又叫她受折磨,手掌抚在那里,冷的快将她手掌上的温度也全部带走。
春桃烧好水,拿着汤婆子进来的时候,沈微慈已经靠在靠塌上睡着了。
她轻手轻脚的将汤婆子送进去,又替沈微慈脱了外裳,盖好被子,这才又走了出去。
这头宋璋从沈微慈院子前走过,走了好一段路了又忽然回头,却见那院门口早没了人影。
他又想起自己听见章元衡找来,他为什么要鬼使神差的跟一大截路过来,沈微慈见谁又与他何干系。
要是自己再顺着这条路走,不是西角门走出去,就是往后园子走了。
跟在宋璋后面的随从也不敢多话,可这回偏偏又被宋璋凌厉眼刀送过来:“爷走错路了,不会提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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