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将这件事告知了桥蕤,言说族中有女,或可许之。
桥蕤其人虽然忠心可用,为人却不呆板,也懂这些人情世故。
只是可惜一直没有机会询问秦瑱,故而此时见得有机会,便将此事提了起来。
他这么一说,秦瑱便是一愣,随之便苦笑道:
“纳妾之事,本是私事,如今倒好,众所周知矣!”
如此说着,他又是一奇道:
“莫非将军有女未嫁?”
貌似后世有传闻,桥蕤乃是二桥之父,之前他不甚在意,可现在桥蕤说起,他可就得确认一下了。
不过他一问起,便见桥蕤摇头一笑道:
“末将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子方十五,女才八岁,却难配军师!”
秦瑱见之,自是摇头一笑,心道果然没有这么凑巧。
可他正笑着,却见桥蕤抚须道;
“不过吾有一族兄早逝,膝下二女皆未婚配。”
“长者十八,幼者十六,孤苦无依,末将正愁该许何人。”
“若是军师有意,或可择而纳之!”
这话一出,秦瑱便见怔在当场,眼睛一眯道:
“将军所言二女,莫非皆居于皖县不成?”
而桥蕤见之,不由一惊道:
“军师如何知之?”
他心想自己这两个侄女自从他这族兄去后,就一直待在他老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理论上来说,秦瑱不该知晓才对!
可他哪知道,秦瑱此时心中亦是一惊,暗道果真就这么巧了。
桥蕤不是二桥之父,却是二桥的叔父!
但想一想,却也合情合理,毕竟历史上桥蕤就极为推崇孙策和周瑜。
虽然死的早,但和孙策周瑜都有交往。
这样也就能解释为什么皖县陷落之后,孙策会‘得桥公两女,皆国色也’
并且还对周瑜说‘桥公二女虽流离,得吾二人作婿,亦足为欢’这等话语。
因为桥蕤和他们哥俩相识,得到了桥蕤家小之后,才能见到二桥国色。
不然的话,若是二桥早就美名远扬,那哪里还轮到孙策和周瑜?
可见事实应该是孙策周瑜攻陷了皖县,得到了刘勋和桥蕤家小,这哥俩瞟见了二桥美色,就相约一人纳下一个当妾室。
结果这件事传到老曹耳里,就让老曹多了一个揽二桥的愿望。
而此时,桥蕤阴差阴错入了他们军中,又为了和他拉关系,准备把二桥许配给他当侧室。
属实是有些偶然,又偏偏有其因果关系,着实让他始料未及。
思虑之间,见得桥蕤惊讶,他便笑道:
“吾亦闻庐江桥公二女皆国色,又因将军姓桥,故而如此猜测!”
见秦瑱如此模样,桥蕤自是心中暗忖,他怎么没听过自己侄女这么大名头?
不过秦瑱此言倒是不错,他两个侄女长得那是没的说,不然他也不敢推荐给秦瑱。
见秦瑱如此盛赞,他不由笑道:
“那依军师之意,莫非有意纳之?”
秦瑱见状,自是有些疑虑道:
“虽说有意,然则即与将军有亲,岂可为侧室?”
原本历史上,二桥身份确实都是妾。
不过那个时候,是桥蕤已死,大小桥没有依靠。
现在却是桥蕤仍然在,二桥为妾,属实有些辱没了桥蕤。
可桥蕤闻此,却是笑道:
“若于别人为侧室,吾自不愿,然则军师少年英才,形貌不凡,若配军师,自也不算辱没!”
他这话自也不是奉承秦瑱。
说实话,若是嫁给普通人为侧室,即便只是侄女,对他老桥也是奇耻大辱。
可秦瑱不一样,年纪轻轻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远在曹操麾下,就被封为弋阳亭侯。
现在在刘备麾下更是一言九鼎,地位超然。
以后若是真辅佐刘备扫平乱世,秦瑱必然位极人臣。
到了那个时候,侧室又能如何?
只要秦瑱有心,庶子同样可以封侯拜相。
与之相比,嫁给别人当妻,反倒不如这一个侧室。
而且秦瑱在刘备麾下,那是出了名的好丈夫,自然也不会亏待他的侄女。
更关键的是,他在刘备麾下无依无靠。
唯有秦瑱对他有举荐之恩。
现在他已经年迈,早就过了拼搏的年纪。
如果能和秦瑱结亲,对他桥家而言自然也是好事!
因而此时见得秦瑱松口,他便继续笑道:
“若是军师果有此意,那此事便算定下了?”
秦瑱见之,索性点了点头道:
“便依将军之意就是!”
正是娶妻娶贤,纳妾纳色,人家都送上门了,他自也不可能拒绝。
能不能处下去不说,见也得先见见。
“不过如今皖县尚未夺取,等皖县攻陷再言!”
桥蕤见其同意,自是点头一笑,不再纠缠。
如此商定之后,秦瑱便领兵一路行过了龙舒之北,朝着西边行去。
消息传回皖县之后,刘勋自是大喜。
心说秦瑱如此行军,果然不是前来讨伐于他。
虽然陈策投降会增加刘备军实力,但只要不是对他动刀子,那就是好事。
在知道之后,他索性令刘偕继续屯驻乌巢,自己则是继续领兵屯驻皖县。
可刘勋这边是高兴了,远在山中的陈策,却陷入了恐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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