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潇潇送温澜回家,又和她讨论下了发展‘THE ONE’的事,这次出国画展很成功,又加上她在国际上拿了大奖,所以她们一致认为应该趁热打铁,该尝试举行巡回画展。
可难题在于‘THE ONE’规模不算很大,如果巡回画展,投入的钱,还有能邀请到的知名画家会很有限。
只有她和师傅,还有其他国内知名画家是不够的,还需要外籍画家。
况且既然是画廊举办,那就不能拘泥于同种风格,得创新些才行。
近几年画坛倒是新崛起一家画廊,叫‘挚爱’,囊括不少国内外风格的画,藏品也十分丰富,更重要的是签了不少的画家。
她让温澜去打听下背景,再试着约老板谈谈。
“大小姐,门口停了辆车。”司机小声提醒。
沈潇潇从思绪中回过神,她侧头看向停在门口的迈巴赫,还有倚在车身的男人,总觉得瘆得慌。
他这又是唱哪出啊?
示意司机停车,沈潇潇推门下车,走到男人面前,看一地的烟蒂,应该是等了挺久。
“你是没事做?成天来我家门口干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语气微凉,红唇抿紧。
厉行渊将指间的烟蒂捻熄,抬头看她,“我……就是来告诉你,最近你小心些,今晚的事,虽然事发突然,但有人混在里面。”
沈潇潇很聪明,有些话不必说得那么直白,她也能领悟到。
她微微抬头,“你是说有人混在里面?”
所以那个油腻男调戏她是突发事件,后面冲上来的那群人里未必都是那男人的朋友。
看来皇甫家行动倒也蛮快的。
厉行渊点头,目光落在她身上,嗓音沙哑,“他到底是怎么护着你的?知不知道这样放你一个人很危险?”
面对他的质疑,沈潇潇眉头微蹙,对上他漆黑的眼睛,微微笑道,“真挺稀奇的,当年你和厉子轩争掌权人位置的时候,你从不怕我会遭遇危险,现在我们都离婚了,你倒紧张起来。”
她伸手将吹乱的头发往耳朵后拢了拢,“我和繁星的安危,阿爵会有安排,你不必费心。”
“别没事老在我家门前转,你就是想当男小三,我也挑食的,更何况,我没有出轨的打算。”
厉行渊忽然上前,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他浑身酒气,薄唇勾出几分自嘲的笑意,“沈潇潇,你永远比我狠。”
她走的时候,他就告诉她,他会等她,会一直等她。
可等来的却是那场人尽皆知的婚礼。
他当年想过直接毁了婚礼,可他害怕,怕她会更恨他。
所以他忍住了。
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以为不会再相遇,可她却带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
甚至在知道不可能的几率下,他甚至隐隐生出了偏执的执念,希望那个孩子是他的。
这样,他就有理由将她带回他的身边。
“厉行渊,你弄疼我了。”沈潇潇挣扎,眉头紧蹙,“放手。”
厉行渊沉默了很久,而后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会让人跟着你,保证你和繁星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