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晴琅被噎了一下,接着皮笑肉不笑得说道,“说得也对,要不,你别参加面试了!”
薛秀慧以为娘亲想通了,一骨碌坐直起来,眼睛放光望向她娘,“真的吗?”
郑晴琅很认真得点点头,继续说道,“对呀,别面试了,不然到时候村里人还讲究我任人唯亲呢。你回夫家继续种地做家务,金蛋他们三个的学费还是交给我吧。”
薛秀慧高兴不到三秒,她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夫妻俩一起供三个娃念书的,可不能半途而废呢。
她又瘫坐了回去,一脸认命的样子,“算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参加面试吧。”
话音刚落,金蛋他们三个就像小炮弹一样扎进了堂屋,一边喊着“救命”,一边动作飞快得躲到了郑晴琅坐的椅子后头。
还没等屋内两个大人发问,外头就紧跟着走进来气喘吁吁的田大爷,嘴里嚷嚷着,“小兔崽子,今天就是你们外婆说情也不中用……”
郑晴琅连忙上前,挡在了孩子和田大爷中间,“老哥哥,您消消气,这是怎么回事?要是我三个外孙不乖,你告诉我,我动手教训就是了,何苦自己追在后头呢,瞧你这气喘的。”
田大爷被她拦住了脚,深呼吸缓了下后说道,“你这三个外孙子实在太调皮了,动手摘了我好几颗芋头的大叶子,这叶子一摘,我那芋头就长不好了,你说该不该打吧,怎么可以这么糟践粮食呢。”
郑晴琅自己种地后,更加感同身受农民的不易,听说三个外孙糟蹋农作物,脸色一黑,冲着缩成鹌鹑一样的他们喝道,“谁教你们随便摘地里的植物的,不晓得那是人家种的粮食吗?”
金蛋见一向好脾气的外婆发火,也不敢躲了,挡在两个弟弟跟前,有些不服气得解释道,“外面太晒了,我们看到大叶子就摘了三片放头上,我们又不知道会影响什么长势,田爷爷就追着我们骂了一路。”
“对呀,不过就是三片叶子,至于嘛,我们又没挖他家的芋头。”银蛋大胆得附和道。
铁蛋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最后硬气得答了一个“对”,显然他也还没意识到错误。
田大爷见他们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原本收起来的火气又冒了出来,不过,当着郑晴琅的面,他不好再骂骂咧咧了。
只听他语重心长得说道,“娃儿们呀,外头路边的野花野草,你们爱咋祸害咋祸害,但是地里的庄稼,可不敢随便动手呀,那可是咱们农民的命,是咱们的血汗呢。”
郑晴琅连点了好几下头后,转身又对三个小的高声喝道,“就算你们不是故意的,田大爷家的芋头也因为你们摘叶子的行为而影响到长势,伤害已经造成了,你们就得给田大爷道歉。去,别逼我说第二遍。”
在郑晴琅的威吓下,以及他们娘亲爱莫能助的耸肩摊手下,三个小的只好上前道歉,保证以后绝对不随便摘地里的东西。
之后,郑晴琅为了给三个孩子一个教训,提议道,“老哥哥,他们三个坏了你家的芋头,你就让他们跟着你干三天的活吧,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你尽管使唤他们干农活,他们虽然还小,但有的是力气。”
田大爷听罢,无可无不可得点了点头,就这三个小鬼头,顶多帮自己浇浇水,其实也干不了多少重活。
但是,人家这个当外婆的都开口了,是为了教导三个外孙,他也只好配合了。
结果,田大爷的巴掌没落到三个娃儿的屁股上,反倒成了郑晴琅教训外孙的工具人,这事态的发展,是他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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