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祖、夏禹、子契相提并论了!
——书接上回——
商朝,西岐!
西伯侯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下了朝的伯邑考面色惨然,西伯侯心有不臣,那是西伯侯的事,他的母亲确实贤淑良德,是妇--女典范,胎教先驱,值得敬重。
大臣们如此,帝辛(朱元璋)也就跟来了,倒不是探望,而觉得太妊真的没了,就顺势推行火葬。
伯邑考哭诉着兴许能以母丧为由,将姬昌救回西岐……
另一边,姬发按照早先的翦商之计,在西岐大肆宣扬着帝辛的残暴不仁,不过在自朝歌而来的家仆来报,让姬发有些懵,婚约取消、兄长女装、羌方大举南下,朝着西岐攻来,这短短一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发久久难以恢复平静,西岐的局势,糟糕的一塌糊涂,最关键的是,伯邑考与太姒、太妊正在返回西岐的路上,若是遇上了羌人大军……后果不堪设想!
伯邑考一行自朝歌出发,刚出汜水关,可羌王当早就料到了这一切,派遣人带领羌人小部队,堵在了这条必经之路上。
伯邑考不明白羌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容不得丝毫犹豫,一声令下,往山上逃去。
“母亲,祖母快走!”
太姒与几个背着太妊的护卫们来到后院,庙门已经顶不住了,羌人杀了进来。
伯邑考身上的宫装毕竟是御赐,极为华美,护卫的头颅在地上滚了滚,血溅了伯邑考一身。
伯邑考皱眉,羌人为什么会劫掠西岐而不是朝歌,因为朝歌北方有长城。
为什么朝歌有长城,西岐没有?
因为姬昌不修,百姓遭受劫掠,能安生吗?
西伯侯一脉在西岐百姓中的民心顿失,翦商之策最根本的西岐民心失了。
伯邑考惨然一笑,羌人来攻必定是帝辛手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哈哈!
太姒、太妊逃过一劫,还没逃多久,就遇上了大批军队。
姬旦急忙问道:“母亲为何在此?怎么不跟兄长在一起!”
太姒不禁抹泪说道:“只怕你的兄长已经遭遇不测!”
太姒、太妊回到了西岐,本是喜事,姬发却悲从中来,内心却是十分高兴,不过姬昌被囚、伯邑考被杀,羌人南下劫掠,西岐百姓东逃,更有姬发称王的传言,讨伐西岐名正言顺。
此时另一边的朝歌城!
在商朝的这段诡谲岁月里,夜幕低垂,星辰隐匿于厚重的云层之后,仿佛连天际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酝酿着不安。
朱标立于宫殿的阴影中,目光穿过摇曳的烛火,深深锁定在父亲朱元璋那已悄然转变的身影上。
大殿之内,乐声震耳欲聋,铜鼓金钲交织成一片混沌的乐章,那是帝辛时代独有的奢靡与放纵。
舞姬们身着薄纱,轻盈旋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每一次甩袖都似乎能撩动空气中紧绷的弦。
而朱元璋,或者说此刻的“帝辛”,坐于龙椅之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他时而拍手称快,时而大声狂笑,全然不顾周遭臣子们的面面相觑与低声议论。
朱标担心这份来自异世的疯狂与暴虐,若真的烙印在了父亲的灵魂深处,待他们穿越回明朝,那将是一场怎样的灾难?
大明江山,百姓安危,乃至整个华-夏的命运,都将悬于一线。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殿内的喧嚣,一名侍卫跌跌撞撞闯入,脸色苍白如纸,手中紧握着一份加急密函。
朱元璋,不,此刻应是那“帝辛”,猛地站起身,一把夺过密函,阅后,他非但没有收敛狂态,反而大笑出声,三日一朝,帝辛(朱元璋)已经不泼酒了,今天他要玩点新花样。
还没来得及开口,商容就出列道:“尊上,出大事了!”
帝辛(朱元璋)心想难不成西岐怨声道载,伯邑考称王,举兵伐商?
商容二话不说开始上奏,羌人南下,劫掠西岐,伯邑考可能被杀,姬发欲立国为周称天子!
朝中文武,具是脸色大变,除掉西伯侯,大商六百余年的诸侯积弊,不就开了一个好头吗!
不过姬昌未死,姬发凭什么称王?
闻仲有自信倾巢而出一举剿灭西岐,而帝辛(朱元璋)斟酌良久,决定放任不管,还是在等等,等着西岐势弱,无力抵抗,必然强行百姓征兵入伍。
如鲁雄、方相、方弼、张桂芳等激进派武将,直接请命带兵征讨,商容求稳,但激进派声势浩大,他也没辙。
闻仲心中暗叹,尊上确实变了,有如此明君,天下必然有变。
帝辛(朱元璋)说道:“传朕旨意,若姬发小儿立国称王,令西境诸侯讨伐便是。”
帝辛(朱元璋)继续道:“从今日起,设立御史台,杨任为御史大夫,尽显朝中之恶,上至君王,下至百官,大事奏裁,小事专达。”
接着片刻以后,正色道:“神农尝百草五谷无数人吃过;愚公搬开的路无数人走过。先祖没有依赖虚构的天神,屈从天命,有夏不服天命,自号人皇,而商之命,大于皇天之帝!”
他是个通晓史事的人,可正因为知晓历史的越多,越明白先祖的伟大,这些虚构出来天神到底做了什么?
值得人们去敬畏,去祭拜?
反而将人族从弱小壮大至今的老祖宗们才值得尊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