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娘可在?”屋外是叔宰的声音。
“在,可是采邑之事?”
“农人来了,吾等要准备祭祀!”
“应该准备的,你先回去,我取了物品就去。”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就算是小型祭祀也有各种规矩,这就需要云韵的老师安排了,按照各自的等级排布站位。
第一位自然是继承男爵爵位的云韵,之后就是叔宰因为他是个上士,之后是老师他是中士,最后是犬人和车人他们是下士,最后是野人。
男爵是最低级的爵位贵族,当然贵族的头衔也不可能无限继承,所以就会分为大宗和小宗,大宗就是继承了贵族头衔的嫡长子,小宗就是次子和庶子。
祭祀台是个小土堆,零时堆出来的,上面摆着一个旧案几,案上有土陶碗,装着祭祀的小米和清水,其他人都站在小土堆下面,只有云韵站在土堆上,既然是主持祭祀,自然是要念词的,等到犬人献上两只鸡,割了喉咙,用鸡血盛满空碗。
“跪天!”云韵说完祭词,叔宰也吼了一声,庄严地带领大家下跪。
“跪地!”要跪三次,云韵也要撒三次鸡血。
“跪神农!”
一碗兽血撒完还不算结束,接下来要生火,把祭品都烧了。
等到把祭品都烧完,把灰扬到公田里,整个祭祀仪式才算真正结束。
“渡娘可愿意去参加射礼?到时候定然会有媒人在场,说不定可以为你选择一个丈夫。”叔宰说的很直接,这年头大家都这么直率。
媒人的历史就是这么悠久,而且还是官方媒人专门给国家的大龄单身男女解决婚姻问题。
大家对成婚繁衍的事情看得是理所当然,所以都觉得云韵已经到了年级,可以找个男人了。
云韵不由想起那个英俊男人,脸上不由一红,开始傻笑。
“哦!本知道了,渡娘是想那位公子!”叔宰直接调笑道。
“叔宰!汝……”云韵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对岸一个熟悉的声音。
“姚娘子,可有吃食!?”
“有!”云韵一脸惊喜,结果不小心,竹竿一把将叔宰打入水里面。
“哈哈哈!”
此时朱标也注意到了来人,他风采卓绝,宛如晨曦中初升的太阳,温暖而又不失威严。
他身着一袭精致的人皇袍,袍上金线绣制的玄鸟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能腾云驾雾,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与非凡的气度。
袍袖飘飘,随着他轻移的步伐,带起一阵阵细微却庄重的风,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他的面容俊朗,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超越年龄的沉稳与睿智。
他的双眼深邃明亮,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又饱含对苍生的悲悯之情。
他行走间,步伐稳健而有力,身旁随侍的侍卫皆以他为中心,井然有序地跟随着,无人敢有丝毫懈怠。
他不仅是一位英明神武的储君,更是一位心怀天下的仁君。
他的存在,如同璀璨星辰,照亮了商王朝的未来之路,不过让朱标震惊的事情,这个人为什么有六分像自己父亲朱元璋呢?
来者正是帝辛,不过是不一样的人皇帝辛,不出所料就朱元璋取代的帝辛,而帝辛醒来了以后就从来黄飞虎口中知道了一切,出余好奇帝辛多次出朝歌见云韵。
朱标在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面一直在远处观察着帝辛,而此时帝辛在此地渡口,有一个屋子用竹子篱笆保护了起来,在篱笆外的小溪边还有几颗柳树。
“请问有人么?”不一会儿,屋里传来了声音,门开了,一个身穿兽皮的娇小女人走了出来,推测是渡河的工作之人的妻子,或者是一位渡娘。
女人有些奇怪地打量帝辛,看不出这个客人的来历,便问道:“汝有何事?”
“听闻这处有渡家,可在大风之时,过河,特来请渡家送吾去越地娶亲!”帝辛客客气气地说道。
“请进。”
“请问汝是渡家妻乎?如何称呼?”
“贱-妾正是姬姜。”用时代名字对应,她就是姓姜,不过姬肯定不是她的名字,是取了渡家的姓,也就是已婚之女的取名方式了。
渡家因为不是贵族,没有氏,那么就取姓。
有姓也是代表是国人身份,一般野人根本就没有姓名,只有个代号罢了。
“贵人请进,贱妾这就去唤吾夫君!”姬姜三十岁左右,身体有些纤弱,神态有些疲惫,但眼神和蔼,一定也是贤淑之人。
被引入厅堂,帝辛粗略打量。
屋内并不大,但井井有条,厅里有一个养蚕的竹匾,养蚕的历史可以推到大商武丁时期。
“夫君进山了,过午后才归,不知贵人是否愿等,若有他事,可留话于妾,贱妾会转告夫君。”姬姜温柔地说道,她拿了个茅草编制的蒲团,让帝辛坐,姬姜跪坐一边。
“吾等他。”帝辛说道:“不知,可有住宿之地!”
“贵人稍等,贱妾这就安排贵人住宿以及随从之舍。”
“多谢!”帝辛一礼,看着被大风冲起的河水,不由说道:“云韵孤来娶你了!”
大风刮起,燃烧之物在空中慢慢消散,朱标不由陷入了回忆,在历史上(周史)和传统史学叙述中,帝辛沉湎酒色、穷兵黩武、重刑厚敛、拒谏饰非,是与夏桀并称“桀纣”的典型暴君,终致众叛亲离、身死国灭,相关典故有酒池肉林、炮烙之刑、牝鸡司晨等。后世就此存在争议。
因为帝辛的三大改革,废除奴隶、建立新法、打击人口贩卖,触及贵族利益加上,商和周的世仇才导致商的灭亡。
现在……
——未完待续—— </div>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