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从文这才有时间过来游玩两天。
陈南星闻言,撇撇嘴,“用不用这么假?”
她俩看个节目,就有一半功劳是她们的?
“我说的是真。”姜从文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我是因为前两期两首新歌,才在节目站稳脚跟,那这功劳就有陈墨的一半。”
“陈墨的就是红豆的,红豆的可以跟你这个闺蜜共享,那这功劳自然等同于有你们俩的一半,没毛病吧?”
这套“牵强附会”的逻辑说辞,许红豆听乐了。
陈南星则无言,“你还能再扯一点吗?”
“不好笑吗?”姜从文疑惑。
陈南星摇头叹息,“老姜,你现在不直播,幽默细胞都没了。”
“是吗?”姜从文挠了挠头。
“嗯。”陈南星肯定地点头。
“那我再想一个。”
“别,你这笑话再讲,饭都要冷掉了。”
“炒冷饭也很好吃。”
“呵呵。”
饭桌上,几人瞎扯闲聊,氛围轻松惬意。
人莫如故,衣莫如新。
虽然笑话不太好笑,但老友偶然相聚,最是人间堪乐处。
下午,陈南星就带着姜从文在村里逛了逛。
一路上,姜从文看到陈南星跟村里的很多人都能熟悉地打着招呼。
“谢阿奶,出摊啊?”
“对。”
“那您可慢点。”
“没事,这路阿奶闭着眼睛都会走。”
“昌叔,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
“您可注意点,别又太累了。”
“哎,好。”
“阿桂婶,干嘛去呀?”
“我去阿遥的仓库帮忙。”
“您是想找宝瓶婶和凤姨聊天吧?”
“我聊天可手也没闲着呀。”
“可别又被小月说你打扰她们工作了。”
“我可是纯帮忙的好不?”
“好,那你三轮车开慢点。”
“放心,稳得很。”
阿桂婶开着电动三轮车就要离开,又突然停下,倒了回来。
“怎么了?阿桂婶。”陈南星奇怪道。
“这小伙子看着面生啊?”阿桂婶瞧了眼姜从文。
“哦,这是我朋友,今天刚来,也住咱们小院。”
陈南星给姜从文介绍道:“这是负责小院打扫卫生的阿桂婶,也是房东。”
“阿桂婶。”姜从文笑着打了个招呼。
“是不是你对象?”阿桂婶来了兴趣。
陈南星闻言笑了笑,解释了一下,“不是,他就是来这玩,待几天就走。”
“是专门来看你的?”阿桂婶了然。
小年轻的心思,她懂。
不然小院三个月起租,怎么住几天?
陈南星没听出别意思,“不止看我,还有陈墨和红豆,我们都是朋友。”
“懂了。”阿桂婶点头。
他俩一对,你俩一对。
“行,那我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走了。”
弄明白了情况,阿桂婶也不逗留,开着电动三轮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陈南星也没放心上,“走吧,我带你去木雕坊看看。”
姜从文点头,“好。”
一段小插曲,两人都没在意。
“你跟这里的人都挺熟啊?”
“村子不大,在这待了这么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就熟了。”
晚上,几人围炉闲坐。
“来,我谨代表小院,欢迎新朋友的到来。”胡有鱼提杯道。
“胡老师,你还代表谁啊?”陈南星打趣道。
“马爷和大麦都走了,娜娜待会就回来,我们几个又都在,小院没人需要你帮代表了。”
胡有鱼想想也是,“得,那我仅代表我自己,欢迎新朋友的到来。”
“感谢。”姜从文举杯和胡有鱼碰了一个。
姜从文喝了一口后,问道:“听陈墨说,老胡你也是玩音乐的?”
“惭愧,没混出名堂。”胡有鱼摆了摆手。
姜从文现在比他成功太多,他没好意思说自己的情况。
陈墨是以创作为主,再加上低调,名气“不显”,所以胡有鱼感受还不明显。
但姜从文是今年乐坛冉冉升起的新星,已经有不少代表作,目前也正在最火的音乐节目上活跃。
两人年纪也差不多,胡有鱼心里难免有落差感。
他要是也能混成这样,估计也能有脸回家去了。
“欸,我也是今年才稍微熬出头,前几年不也是一直在直播间唱歌的。”
姜从文也是从苦日子熬过来的,没什么自是甚高的心态。
能不能熬出头,不单是实力问题,有时更需要些机会和运气。
“我不是听陈墨说你还写了首不错的歌吗?我到现在都没自己写出什么像样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