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月光照在山谷内。
苏畅手捏玉佩,与曹景延并肩站立,一脸警惕。
收到传音后的白语薇从她灵兽袋冲出,站在两丈外的位置。
见二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白语薇嘴角翘起一丝弧度,说:“别紧张,我不是过河拆桥之人。”
跟着,她拱手一礼道:“多谢二位出手相助,烦请将袋子还我。”
曹景延对视问:“我的令牌呢?”
白语薇从腰间取出令牌抛去对面,笑了笑道:“我自己有,你的我也用不了。”
曹景延将令牌接到手中仔细查看确定没有任何问题,然后才把对方的储物袋和灵兽袋丢过去。
苏畅问:“你假扮成张倩,她人呢?”
白语薇道:“昏在我储物袋,她只能跟我走。”
苏畅抿了下小嘴,沉默下来。
白语薇看向曹景延道:“白棉没救过来吧,我也同情怜悯她,带走不过是顺手的事,但‘诚实圣液’不及时解毒根本活不下来,我没这个时间和条件。两位,后会有期!”
说完,她转身腾空飞走。
曹景延看着长虹远去消失,目光闪烁不定,这女人是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陷自己于万劫不复,有机会还是得想办法解决,以绝后患。
苏畅道:“道兄,咱们回去吧?”
“不急。”
曹景延拉上她的手腕,施展土遁钻入地下,开辟出一个简单的洞府,盯着道:“你现在把整个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不要有遗漏!”
苏畅眼神有些慌乱,忙道:“延道兄,对不起!我……”
曹景延盘膝坐在地上,看去道:“我不需要道歉,只是了解事情原委,要听实话。”
苏畅跟着坐下,点着脑袋道:“好,道兄你问!”
曹景延道:“你先说,有疑惑不解我再问。”
苏畅抿了下唇,迟疑道:“说了你可能不信我。”
曹景延道:“我自会判断。”
苏畅默了默,有些尴尬道:“我不知从何说起,还是你问我吧。”
曹景延想了想问:“上午你找我是不是为了白语薇的事?”
“不是,当时我是想……”
说了半句,苏畅改话头道:“我下午下工后回到寝室,见到白语薇伪装的张倩,她说你和她是同伙,还给我看了灵兽袋,里面只有被掳走的问刑官,没有那个叫白棉的女囚……”
曹景延不由得打断问:“那问刑官死了没?”
苏畅回忆了下道:“还有气息,裹了一身女人的衣裳,身上贴着许多符箓。”
没等到问话,她接着道:“听了大概,我当时一着急,没有多想,便按照白语微说的,匆忙赶去找你,若是我当时要求多看一眼她的储物袋,便能见到昏迷的张倩,识破她!”
曹景延又问:“白语薇为何认定你会帮忙,而不是告发?”
苏畅俏脸泛起一丝羞红,说道:“她假扮成张倩,张倩与我和荷姐是好友,同住一个院子,我与她们说过喜欢上你的事……”
顿了下,她主动说起道:“其实劫囚案发当天清晨,我想去找你,恰巧在你们院子见到了白语薇,我借口说顺路,却与她打听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