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悔川额如刀,满脸凝重地看着远处一旁的寒天宫五人。
怪哉,他为什么如此地看着寒天宫五人呢?
因为,他并没有太将离火殿五人给放在心上。
诚然,便以这君无悔如今表现出来的实力,绝非离火殿五人之敌,但他还有一门隐藏的绝学神鹰功没使呢!
这神鹰功乃是鹰雕门的两大镇门功法之一,威力十分厉害,君无悔由于一心欲为恩师满门报仇雪恨、以前刻苦修炼、已经将神鹰功给修炼到了很高的层次,他一旦施展出来神鹰功、离火殿五人绝非其敌,可是那寒天宫五人?
关于他们五人的实力,君无悔也清楚,犹在离火殿五人之上。
不知何故,寒天宫五人竟然和离火殿五人走在了一起,看样子还颇为亲密,如果离火殿五人和君无悔爆发了冲突,那寒天宫五人有超大几率会帮忙。
十人联手,君无悔绝非对手。
如果赵忠现在能够战斗,王泽麒和赵氏夫妇俩愿意帮忙,那或许还会和这十人有一战之力。
可惜,如今内伤很重的赵忠现在无力再战,王氏夫妇俩也绝对不可能敢得罪诛天组织和寒天宫、出手相助。
如此一来,主仆俩的情况就十分糟糕了。
正是由于明白这一点,因此君无悔才会如此的忧心。
赵忠也清楚,脸上的忧色更重。
“哈哈,想要我们救你,行啊!兄弟们,上。”
朱老弟等离火殿五人朝着领头者飞去,刀光闪烁。
“啊!”
恐怖的惨叫声响起,王狻儿、王猊儿这对小兄妹被吓坏了,泪水飞溅,连忙躲在母亲怀里。
赵氏一把抱住两个孩子,不断地安慰。
只见那个领头者被大卸八块,尸块和鲜血哗啦啦地留下,血腥极了。
见到这一幕,君无悔、赵忠、王泽麒、赵氏四人都愣住了。
那个领头者银组杀手飞来向朱老弟五人求救,还特地指出诛天组织之主和离火殿之主为拜把子兄弟,可是为什么朱老弟五人却要杀他呢?
不管佗们如何想,杀了人之后,只见那个朱老弟霍然看着君无悔,冷冷地道:“君谷主,咱们好久不见了。”
他的语气十分不善。
赵忠闻之,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君无悔则是面无表情,沉默一会儿之后,他方才道:“朱高徒,咱们已经有二十年不见了。”
“嘿嘿,难为你记得清楚。二十年前,咱们俩在玉山上切磋,当时我不幸败给了君谷主,此事俺也一直记忆犹新呢!一直想要好好地报答君谷主你。可惜当年我请求师父相助,师父却是不肯帮忙,说什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耻辱要由自己来讨回,吾实力不够,败在君无悔你这个混蛋的手里,便应该自己努力修炼,争取道行快点儿超过君混蛋乃,自己来报仇。哼!徒弟被打,师父却不肯出头,真是混账,老子以前真是认错了师父,幸亏能够及时止错,哈哈。”
闻言,君无悔的面目十分惊讶。
他所惊讶的并不是二人之私仇,而是朱老弟言语间竟然对离火上人如此的不敬。
昔年,他和朱老弟打过交道,隐隐察觉到他内心深处似乎对师父离火上人有所不满,不过,表面上、尤其是在外人面前,他对离火上人绝对是万般夸赞、似乎敬若神明,绝对不敢有丝毫不敬的言行;可是现在,他怎么敢在如此多的外人面前说离火上人的不是?这也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他不怕此言传出去,被离火上人知道吗?
离火上人可不是什么慈师,而是古间赫赫有名的凶师,曾经有过不少徒弟,最后都被他以种种借口给除去了,朱老弟这些辱师的话若是外泄、传到了离火上人的那里,百分之百死定了。
既然如此,一向贪生怕死的朱老弟怎么敢如此大胆呢?
谷主惊讶,赵忠则是忍耐不住,怒视着朱老弟,喝道:“当年你和我家谷主在玉山一战,其实谷主并不想和乃斗,是而说什么两人公平一战、无论最后谁胜谁败、都绝对不会让第三方掺和其中,谷主看出来了你这家伙奸诈异常,既不信、又不肯与尔战斗,最后你这家伙便主动攻击谷主,招招辣手、均是杀招,想要置谷主于死地,最后谷主既气愤难当、又迫不得已,只得和若一战了。谷主和乃在玉山上激战了一天一夜,最后败你而不杀,完全就是手下留情了,这也是看在离火上人的面子上。可是你这家伙果然不守信用,竟然怂恿离火上人来对付我家谷主,言而无信,真是混账至极;所幸离火上人还算明白事理,不理会你的挑唆,侬……”
他话未说完,朱老弟便断喝一声,大喊道:“闭嘴,我跟你主人说话,乃一个奴才多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