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故作阴森森地说道:“你说是人就是人,你说是鬼就是鬼。”
那二人听此话,顿时惊吓的失魂落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忙拿起身旁的鬼头刀壮胆地喝道:“你是何人,从哪里来的?深夜来此,意欲何为?快快说来,否则我手中的刀可不认鬼和人。”
贺聪却不慌不忙地淡淡说道:“我是你们少东家请来的说客。”
一汉子疑惑的看着贺聪,问道:“既然你是我们少东家请来的说客,那么可有少东家的手谕?”
贺聪笑道:“少东家因为对于这姑娘垂涎心急不已,所以匆匆让我来,并无手谕。”
那另一汉子盯看着贺聪说道:“庄园内有着许多的人,怎么会让你一个孩子家家的来当说客?再说你一个孩子又能说些什么?你岂不是再哄骗我们?”
一汉子看着他的同伴,不耐烦的说道:“你就别再跟他啰里啰嗦了,既然少东家让他来,那就让他进去看一看。那女子已被关了三天三夜,尚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且让他进去,活着好,死了就更好,也省得你我兄弟在这里受这份罪。”说着那汉子就把门打了开来。
贺聪这时也不多想,忙进入到柴房内。却见在一堆干柴杂草之上,有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少女正自卷缩成一团,声息俱无。
贺聪见此,顿时一股恨怒起自心底深处。他提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轻轻的来到少女跟前,伸手探试一下少女的鼻息。在感觉到手指上传来一丝气息后,方始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然后从怀中取出一颗‘神气丸’,这药丸还是唐彩儿的舅舅沈海送给他的。他把药丸忙放入少女的嘴中,然后轻轻的一拍她的头顶,一股浑厚精纯,而又细柔的真元之气顿时自其头顶百汇穴灌入,助她行散药力。
片刻,那少女缓缓的醒了过来,她慢慢的抬起头。看到贺聪时,不由的又是紧紧抱成一团,哭泣着哀求道:“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贺聪蹲下身子,轻声地对她道:“姐姐莫怕,我是受你父母所托,前来搭救你的。”
那少女此时一个劲的摇着头,哭着道:“不,你别骗我了,我的父母俱都是老实的村民,又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呢。我求求你们,还是放了我吧?”
贺聪怜惜的微微一叹,又轻声地说道:“姑娘,你一定要相信,实在是于偶然中认识的你父母,受他们所托。也是想替令兄报仇,为搭救姑娘方才来到此地。现在也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还是尽快的离去,否则就来不及了。”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阵阵大喝声:“快抓奸细,快抓奸细,刚才那人是奸细!”
随着喝声,便听见许多人正急急地向这边奔来。
贺聪又急切道:“我是路过此地,本意是想在你家借宿,却不想正看见你那年迈的父母,在为令兄守灵,继而从令父口中得知你家中所发生之事。一来,我感恩你父母在丧子的悲痛之余,尚且收留我住宿,更且张罗饭菜给我。二来,也实在是对这种丧尽天良,作奸犯科之辈痛恨不已,方才偷偷的来到此地,便是想救你出去。”
才说完这句话,却见那姑娘浑身一颤,两眼中泪珠滚滚而下。她急道,“你说什么?替我哥哥报仇?难道……难道我哥哥已经被他们所害?”
这少女此时方才完全相信贺聪所言,听到兄长的噩耗几欲窒息晕厥。
贺聪正待安慰那姑娘,门外那二汉子已把柴房的门给关死。并在外面怒吼道:“哪里来的不开眼的小兔崽子,竟然鬼鬼祟祟的到这里欺骗我们,你是不想活了。”
那姑娘这时也才彻底相信贺聪,怯怯的道:“你真的是来救我的?”
贺聪只是点点头,可外面说话的人也越来越多,好像已把这柴房团团围住。贺聪从柴房那小窗口向外一看,见先前被自已揪耳朵的那名汉子也在其中。这时后悔点他穴道下手太轻,已被他坏了自已的大事。现在看来,那些贼人们已在门口严阵以待,准备活捉贺聪。要想出去也不易,门也已被人反锁,贺聪这时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门外的那些汉子正各自在哄乱声中,对准大门严阵以待。听一汉子大喊道:“小王八羔子,快快出来受死,再窝在里面,老子就要烧房子了。”
贺聪忙对那姑娘道:“姑娘暂莫悲伤,请速伏在我背上,一定要抱紧我,切不可松手。待会你只管闭上眼睛,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管。时间紧迫,请恕我失礼得罪。”
不由分说,一把背起那姑娘,人影一闪,飞起一脚向那柴房门踢去。
‘轰’的一声中,柴房木门顿时纷飞爆裂开来,贺聪也乘机直接撞穿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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