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坤深吸了一口气:“来人,将阮雄给我五花大绑,打入死牢。”
侍卫涌入,控制了阮雄。
阮雄哈哈大笑:“叶坤,匹夫耳,要杀就杀,何必动怒?”
叶坤点点头,下令道:“给我捏住他的下巴,使之脱臼,防止他咬舌自尽!”
侍卫一用力,让阮雄下巴脱臼。
阮雄吃痛,嗷嗷大叫,眼神里射出愤怒的光芒。
庄不文等人,一起失色。
“侍卫,给我听好了。”叶坤还不算完,坐下来说道:
“将这个阮雄,单独关押,严防他自杀。他自己每天的便溺,让他吃下去。他要是不吃,就给我叫军医,插一根管子到他的胃里,灌下去!
十天之后,押去南门外,用猪粪牛粪马粪狗粪,塞进他的嘴里,涨死他!
他要留名青史,我成全他,让他成为华夏国历史上,第一个被粪便撑死的人。这样的死法,保证一万年以后,还有人记得他阮雄!”
阮雄闻言,呜呜大叫,眼神里一片恐惧。
桑不疑低声说道:“皇上,如此酷刑,不如直接杀了他。”
“那不是便宜他了?”
叶坤咆哮起来,手指阮雄:“我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他跟我耍无赖。难不成,我就不能耍无赖!我就是要折磨他,让他颜面尽失,遗臭万年!”
扑通!
阮雄跪了下来,双目流泪。
叶坤余怒未消,指令黄烨:
“你将今日之对答,给我原原本本记下来。明天刊发在报纸上,让全国人都看看,都评评理,这个所谓的大儒,究竟是什么货色!”
庄不文和其他五人,战战兢兢,一起跪下:“皇上,我们知错了。阮雄也知错了,请给他一个认错的机会。”
“阮雄之事,与你们无关!”
叶坤冲着侍卫说道:“拿纸笔来,看阮雄要说什么!”
很快,纸笔送到阮雄的面前。
阮雄流着泪,写道:
“皇上,草民知错知罪,但是不服罪。根据大汉律法,草民骂了人,但是不犯死罪,更不应该被粪便撑死。”
“呵呵,你现在跟我说大汉律法?刚才我们说正经话,你怎么狗嘴里不吐象牙?”
“皇上,是你说的,律法对百姓,应该从宽。对百姓来说,法无禁止皆可为;对朝廷来说,法无允许不可为。请问皇上,哪一条律法规定,我骂了朝廷大员,就该被粪便撑死?”
“怎么,你现在想跟我说法理和道理?”叶坤冷笑。
“刚才是草民的错,但是现在,草民愿意说法理和道理,请皇上给个机会。”
“好,给他接上下巴骨。”
叶坤点点头,又说道:“我今日心情很差,不想再跟阮雄这刁毒之人说话。都给我押下去,改日再审!阮雄,你有种别自杀,等我们开庭,我会好好跟你**理!”
阮雄已经能说话了,点头:“草民绝不自杀,等着与皇上论理。”
侍卫上前,将七人全部带走。
桑不疑抱拳道谢:
“多谢皇上,为我出气。这个阮雄,和刘艾是好友,比当年的刘艾,更加狂傲。但是此人,在民间也有些名气,文章写得好,精通音律。全国之中,只有他,藏有《广陵散》的曲谱。若是杀了此人,则广陵散从此断绝。” </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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