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刘忆悬着的心这才落到地上,大脑也重新恢复了理智。
随即,一道尖叫声再次从她嘴里吼出来:“你快别看了。”
萧然在大饱眼福后,立即转身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半晌后,他的身后才传来刘忆怯生生的声音:“快点儿回去吧,这附近肯定还有蛇。”
说完这话,她快速越过萧然,快步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没想到这妮子的曼臀竟然这么白?而且还挺翘的...”
萧然跟在刘忆的身后,望着对方那曼妙的身姿,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刚刚那芳草萋萋的一幕。
在两人回到车上后,刘忆的脑袋都快埋到胸里去了,压根就不敢与萧然对视。
毕竟刚刚那一幕,真的很羞人。
萧然本想要说两句话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但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他启动车辆时,刘忆突然开口道:“萧...萧助理,刚刚的事情...你可千万别跟陈董说,我怕她误会。”
对于萧然和陈欣怡的关系,虽然陈欣怡并没有当众宣布,但公司里大部分人都是知道。
此刻,萧然听见刘忆的话,心中有些无语。
他如果脑袋里面有屎,才会将刚刚的事情跟陈欣怡说。
他苦笑一声:“刚刚我也不是故意的,纯属巧合,而且...”
“行了,别说了,挺羞人的,而且我也没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的安危。”
刘忆松了一口气,感觉这件事情说明白了,好像也没那么尴尬。
...
临近傍晚时分,刘忆刚回到家,刘母便满脸焦急的迎上前来:“小忆,今天中午你们真请你大伯和三叔吃饭了?萧然该不会真的给你大伯和三叔八百万的彩礼吧?”
“萧然怎么可能那么傻?”
刘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上满是春风般的笑容,这么多年来,积压在她心中的那口怨气,今天总算是发泄了出来,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刘母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你这个傻妞子,卖什么关子?赶紧说吧,你要急死我?今天下午我给你打电话,你又不说清楚情况,害得我干着急。”
“下午我挺忙的,连口水都没时间喝。”
刘忆咕咕的喝了一大杯水后,刚要开口说话,门外却传来敲门声。
“谁啊?”
刘母虽然很好奇今天中午发生的事情,但也只能转身去开门。
然而,当她刚将防盗门打开,看着门外竟站着四只怪物时,吓得嗷叫一声,然后砰的一下将门给重重的砸上。
这么大的动静将刘忆给吓了一大跳,她见自己母亲脸色煞白的背靠着防盗门一脸慌神时,好奇的问道:“妈,怎么啦?谁啊?”
“怪...怪物...有鬼,而且还是四个,好可怕...”
刘母被吓得浑身在颤抖,那模样并不是在开玩笑。
刘忆一脸疑惑:“妈,你在逗什么乐子呢?这世上哪儿有鬼?你让开,我看看...”
“别,真的有鬼,是四个,就站在门口!”
刘母急忙阻拦着,打死都不让刘忆开门。
可刘忆却压根就不相信,就在母女二人推嚷着的时候,门外传来颤颤巍巍的声音:“二嫂,是我们,你开开门好吗?你放心,我们没有恶意,是专程来向你和小忆道歉的...”
“是大伯和三叔他们!”
虽然外面那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刘忆还是能勉强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
“真是他们?他们怎么成那样了?”
刘母一脸的错愕。
“成哪样了?”
刘忆一脸疑惑的将防盗门给打开,当她看见站在门口,被纱布裹成粽子的四个人时,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的问道:“你们...这是?”
“小忆,是我们,你三叔...”
刘忆三叔撑着拐杖,四人中,就他受伤最重,脸上的纱布早已被鲜血染成淡红色,腿上还裹着石膏。
不过刘忆大伯也好不到哪儿去,一条胳膊裹着石膏吊在胸前,那没有被纱布包裹着的半张脸已经肿成猪头,看着相当的滑稽。
至于大婶和三婶两人,脑袋上的头发犹如褪了毛的鸡,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是一个人样。
就四人的这幅模样,也难怪刘母会把他们认成怪物。
“你们怎么成这样了?”
刘忆强忍住上扬的嘴唇,明知故问道。
“还不是...”
大婶挺没有眼力劲儿的,刚想说是常飞的杰作,大伯却急忙道:“是我们不小心摔的,哎,可能是报应吧。”
“什么叫可能是报应?这明明就是报应。”
三叔瞪了老大一眼后,杵着拐杖来到刘忆母女俩面前:“二嫂,以前都是我们做得太过分,这次受到报应后,我们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请嫂嫂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弟弟一般见识。”
大伯生怕认错晚了,急忙附和道:“弟妹,关于老家你们的宅基地和土地,我全部都给你们,另外这些年在你们地里种庄稼和水果卖的钱,我也一并给你...”
说着话的同时,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这里面是八万块钱,你数一数,另外我在你们地里种的那些果树,也全归你们,我不要了。”
瘸腿的三叔见状,急忙朝着三婶递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