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蒙有些狐疑的看着张乾,心想难道凤凰也喜欢钱?
“唉,算了,既然梦到了那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何况人家确实有大恩于我们家。怎么个供养法啊?”张父发了一通牢骚,又无奈的道。
“还没说,目前就让我多多赚钱。”张乾心中发笑。
“那好吧,等到后天,我和你大哥也来帮你守矿场。”
张乾微微一笑。
......
在枯燥的等待中两天悄然而过,这两天所有人都过的不太舒服,与黄家相对抗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大事,吴场长几乎是两天没吃得下去饭。
张乾父子三人提前一天便来到了矿产,当晚三人便住在了这里。
最后一晚,他们睡的都不安稳,尤其是张父,他老实了大半辈子,还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今晚的夜色浓稠如墨砚,深沉得化不开,黑沉沉的夜幕,就仿佛是把无边的染料重重地涂抹在了天际,连原本闪亮的星星也发不出半点微光。
第二天一大早,当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张乾便听到了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他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那是有人和矿工们起冲突的声音。
矿场大门外,一大群穿着护甲拿着棍棒的青年鱼贯而入,他们一进来就不管不顾的东打西砸,把不少属于矿工们的东西都打烂了。
很快,矿工们就自发组织起来开始与他们对峙。
一些身强力壮的矿工提着棍棒虎视眈眈的提防着这群突然涌进来的不速之客,还有人连忙去主管那里报信。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年龄稍长的矿工怒气冲冲,先前这帮人乱砸东西,把不少属于他的工具都砸坏了。
“把你们场长叫出来!”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年轻人拎着砍刀,叫的异常嚣张跋扈。
“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肌肉型壮汉抡起手中的铁锤,裹挟着无与伦比的劲风就要朝年轻人砸来。
“我看谁敢动!”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举着一份文件从人群中钻出来,堂而皇之的站在了壮汉面前。
“看清楚了,这是矿场转让协议!你们难道想跟未来的场长对抗吗!”
“未……未来的场长?”
壮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脸的狐疑之色。
“没错!卢家听过吧?你们吴场长今天就会把这个矿场转让给卢家!”
中年人知道此时报黄家的名头远不如报地头蛇卢家的名号来的震撼,因此来了一手反向“狐假虎威”。
“竟然是卢家……”
“卢家?可是那个本地大户?”
“可不就是那个卢家么!原来矿场马上就要归卢家啦。”
“我听说卢家名下的工人待遇非常不好啊……”
“唉……”
一听是卢家要接手矿场,矿工们都有些不甘,但谁都明白待遇不好总比失业强,因此一番感叹之后,他们皆是无奈的向现实低下了头。
壮汉也放下了手中的铁锤,默默的退到了一边。
见众人都很识趣,中年人骄傲的冷哼一声,旋即带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可他们刚走没几步,几道身影便拦在了他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