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每次回家,都多少能拿回一些银钱,得福叔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这个女人的心眼还挺多,两个家来回奔泊,这一天到晚的这么忙,可不得找个好听的借口。”
张觉夏不屑地发完牢骚,又问秦二勇,“城里那个男人的底细,可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这个男人姓王,叫王兴旺,也是大河村之人。
六年前赌钱赔光家里所有的产业,背井离乡出门闯荡。
在外面挣了些银子,在顺和县落下脚后,找人联系到了田彩虹。”
秦二勇说话的时候,张觉夏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没有王兴旺这人的一点痕迹,“二勇,那日咱们也见到那个叫王兴旺的人了,我脑子里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嫂子,你没有印象这件事一点都不奇怪。
那时你年岁也小,还有那王兴旺变化也挺大,发福了不少。
要不是亲近他的人,怕是也认不出来。”
“二勇,这事儿多亏你了。”
“嫂子客气了,也是巧了。原先我去过大河村得泉大伯家拉小鸡,认识了几个人。
正好其中一个姓王的,叫王兴财的,他和王兴旺是本家,对王兴旺的事较熟,我就拉着他,让他把这里面的事说了说。
他告诉我说,这个王兴旺好赌,要不是因为他赌光了钱,田彩虹应该会嫁给他。
就没得福叔什么事了。
因是本家,两人关系还不错,王兴旺从外地回来后,去过王兴财家。
他给王兴财带去了不少的礼物,也没在他家吃饭,临走的时候就是求了王兴财一件事,让他把田彩虹找个借口叫出来,他想单独和田彩虹说说话。
王兴财看在东西的份上,就把田彩虹叫了出来。
这之后的事,王兴财就不清楚了。”
张觉夏问秦二勇,“你可打听出王兴旺,在外面做的是什么生意?”
秦二勇摇了摇头,“王兴财说了,王兴旺在这件事上,嘴巴极严,没有对任何人说起,他做的是什么营生。”
“那他现在住的房子是租的,还是买的?”
“租的,这件事我打探清楚了。不过我听王兴财说,王兴旺自己说的,他在顺和县住不长,等了了家里的事,就会回。”
“家里的事?”
“王兴财也问了,王兴旺没有说,只是人很是惆怅,好像是在密谋什么事似的。
嫂子,我能打探出来的就是这些消息了。
田彩虹那里还让不让人盯着?
噢,还有一事,王兴财告诉我说,王兴旺说是想再回村子一趟,这次他没说见田彩虹,只是说让王兴财找个理由,把冬生叫去。
王兴财也是纳闷,这冬生是田彩虹和得福叔生的孩子,和王兴旺又没什么关系。
他总不至于,因为田彩虹,也喜欢上她的孩子吧!”
张觉夏仿佛想到了什么,她连忙问道,“二勇,王兴财真是这么说,王兴旺想见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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