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越发的听不懂主子爷在说什么了。
翌日。
长空大师接见了萧陆声夫妇。
“容施主的病症,无人可救。”长空大师看了苏妘一眼,想到容洵是不想让他多管闲事的,所以也没有多言。
“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萧陆紧声问道。
长空大师只看向苏妘,说了昨日和容洵说的差不多意思的话,“不变应万变,顺其自然罢阿弥陀佛。”
萧陆声有些不解,来这一趟,什么都没有解决,这就要打道回府了?
苏妘催萧陆声先出去,她想单独问长空大师一些事情。
她坦白了和容洵体质的问题。
也问了和萧陆声是否有子女缘的问题。
长空大师对苏妘的回答和容洵的差不多,让她走正确的路,顺其自然。
什么是正确的?
顺其自然是怎样个顺其自然法?
回程,三个人坐在一辆马车之中,除了寒冷,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阿嚏……”
萧陆声打了个喷嚏,苏妘连忙给他披风披上。
容洵略表歉意,“抱歉,冷到太子殿下了。”
“哪里的话,只是这一趟并未找到治疗容大人的办法,实在惭愧。”
容洵微微垂首,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捏成了拳头。
苏妘坐在一旁,她看到这一趟,两个男人似乎心事更重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
天气越发的冷。
这日,苏妘同容洵在一起下棋,容洵试探的问,“太子妃,你可否想过,这件事情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殿下?”
这件事能是哪件事?
无非是苏妘和他多相处,就能缓解他病症的事情。
苏妘拿着棋子的手停在了半空,抬眸看向容洵,笑容凝固在脸上,迟疑的开口道:“我曾想过,但,又怕夫君多想。”
如果是这样,她岂不是被夹在石缝中,左右为难?
“上次去云佛寺,长空大师说顺其自然,才是正确的路。到你落子了。”他一边说,还提醒苏妘下棋。
“瞒着夫君,我也觉得心里有石头压着一样。”
“那便告诉他吧。”
“若是……”
“无碍,我这病,你们看着好似很严重,实际上,死不了人。”
苏妘只觉得难过,“什么叫好似很严重,本来就很严重,你都不知道,让李大夫来照顾你的那几天,再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惨白的脸,身子都在发抖,牙齿也在打架,你得多冷啊。”
“现在屋里烧了地龙,我多穿一点,也没那么冷。”
“容大哥。”
苏妘叹了一声,看着他认真道:“你别想着自己承担一切,夫君他不是那种人,我会找机会和夫君坦白。”
容洵点了头,“好。”
萧陆声下朝回来直接来了梨落院,三人坐在一起,萧陆声将一本奏章递给了容洵。
容洵看着看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果然,平西王府还没有死心。”
“这个前锦州太守是什么人?”苏妘也看了这份奏章,抬眸问自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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